几个人胡闹了一阵之后,留下一地狼藉的李牧卧室。
周围到处都是散乱的枕头,掉在地上的被褥,打飞到窗台的拖鞋。
而李牧本人则是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胸口上脖子上,胳膊上到处都是口红印,口水,牙印以及抓挠过的痕迹。
再看官雪楠,卢央央,季妙妙以及闻讯赶来参战的沈蔓歌,更加惨烈。
四个大美女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大腿叠着大腿,衣服凌乱,头发打结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仿佛快要死过去一样。
以四人之力,居然没有闹过李牧,不少人的脸蛋上,甚至还被李牧咬出来几个牙印,看上去惨烈无比。
不过,最为欲哭无泪的还是李牧。
十年前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各种欠条,以及家里仅有的一台旧拍立得拍下来的相片,被四个姐姐毁去了大半。
“多亏我比较有眼色,事先挑出来了一些比较重要的留了下来,不然真是血本无归啊。”
满脸愁苦地躺在地上,李牧心中暗想。
这时候,老爹摇着蒲扇走了进来,看着狼藉的房间,又好气又好笑地呵斥道:
“都多大人了?还在家里这么闹。”
“央央,你平时最稳重,怎么还带头打闹?”
卢央央推开官雪楠压在身上的大腿,不好意思地坐了起来,还没等开口,李老爹就拿着蒲扇指着她的脸说道:
“你瞅瞅脸上还被咬了个牙印儿,谁咬的?”
四个姐姐整齐无比地举起手,指向李牧说道:
“他!”
李牧冤枉极了,他身上的牙印儿都布满了,几乎能看见的地方都被咬了个遍,更可气的是,季妙妙这个小野猫,趁他不注意,还在他屁股上狠狠地啃了两口,现在坐在地上,还疼的直抽凉气。
“老爹,我冤枉,这是我的房间,是她们几个跑进来欺负我的。”
几个姐姐得意洋洋地看着李牧,她们光洁的皮肤都被李牧的大手给攥疼了,因为是混战,被连咬带掐的李牧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闹到后期,可以说是逮哪咬哪,季妙妙的屁股,二姐的脸蛋,四姐官雪楠的大腿里子,还有沈蔓歌的小肚往上的部位,都被李牧给咬了个遍。
结果没想到,李老爹居然一反常态,大手一挥说道:
“李牧个臭小子才多大?那是你们的弟弟。”
李牧也是没想到老爹居然难得替他说话。
小的时候,他调皮捣蛋,挨教训最多的就是他。
北莽市有句俚语,叫做杀鸡敬猴儿。
以前姐弟几人闯了祸,被罚的永远都是李牧,在家里,季妙妙几人是猴儿,李牧就是那个收拾的鸡。
听到老爹的话,李牧此时眼前一亮。
果不其然,老爹继续说道:
“老二老四,今天是你大姐的生日,没什么事儿,赶紧收拾收拾去做饭去。”
“至于小五小六,你们两个也别闲着,留下来给小牧把屋子收拾了。”
听到老爹的安排,季妙妙的嘴巴撅的老高,不满叫道:
“老爹,你这是重男轻女!”
老爹摇着蒲扇,扳着脸说道:
“你说什么?我老啦!听不清。”
说着,转头和颜悦色地对李牧说道:
“小李子,跟老爹我杀盘象棋去,让你姐姐们在这忙活吧。”
李牧闻言,立刻大喜说道:
“得嘞,这就来。说着,他出门之前,还不忘对着床上坐着的几个姐姐,摆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