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坤心道:“看来今日少不得要动武了,不如索性出去打发了他们。”正欲现身。刘嫣一把拉住他手,摇了摇头,又指了指天师像后。
李羽坤只觉掌中小手温暖柔滑,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想也不想,跟着刘嫣向那天师像背后走去,藏身神像供桌之下。
少顷,只听四人入殿,脚步一缓三快。当先那人脚掌触地几近无声,想是武功高强,步履轻捷。其余三人脚步虽快不乱,每一步跨出步长都似丈量过一般无二。
李羽坤心道:“多亏刘姑娘阻拦,这四人武功高强,我一人别说退敌,想要全身而退都未必能够。”想到这,不禁充满感激地看向刘嫣。
供桌虽大但底下狭小,两人缩在下面十分拥挤。李羽坤但觉刘嫣吐气如兰,气息可闻,一张俏脸与自己相距不过一尺,强自收敛心神。
只听那苍老声音说道:“三位居士若执意要搜,贫道悉听尊便。贫道仅有一事相求,请勿扰了弟子清修,也不可亵渎了天君。灵宝你先退下吧!”“是!”
一人道:“道长放心,我等绝不毁坏观中一草一木。”另一人道:“我亲眼见到他们进了这里,说不定就藏在天师身后也不一定。”
李羽坤心道:“糟糕糟糕,他们一进来便看破了吗?”
忽听一人喝道:“下来吧!”嘭、咔啦。一人不知从何处纵身跃下,一人闷哼一声。一人笑道:“这位朋友何必下重手打坏了牌匾。”
李羽坤心道:“怎么火玄子也在这里?他必定先一步到来,藏身牌匾之后,那我与刘姑娘进来,他全瞧见了。”
那苍老声音道:“原来是武当山玄真派真虚上人的高足火玄子道长,道长驾临敝观,有失迎雅,还请恕罪则个。”
火玄子道:“家师命我下山办事,特意嘱咐若来江夏,一定要拜会白眉道长。家师他老人家说,白眉道长修为高深,武功深湛,要我多向道长请教无上道法,必将受益无穷。”
那苍老声音道:“真虚上人过誉了。”李羽坤心道:“白眉道长?莫非便是以一柄长剑,孤身力战江湖号称长江十二白龙的江上大盗,最后将他们赶出长江。”
果听火玄子道:“想当年道长一人一剑,单剑赴会,独闯白龙帮,以天下无双的绝妙剑法,杀得长江十二白龙抛刀认输,退出长江,为长江上多少渔民、商贾造福了。”
“贫道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火玄子又道:“所以方才这位朋友,你打坏了道长的牌匾,不如趁早赔偿得好,否则道长若是追究,只怕你要倒霉。”
那人道:“道长有所不知,听兄弟们说,那贼人昨日醉酒,白云楼看在袁路袁大侠面子上,好心留他过夜醒酒,还安排白云楼的姑娘伺候。谁知他不但不感激,反而今天一早杀了三爷,掳走了姑娘。这不是剥了兄弟们的脸皮了吗?若是真让他跑了,兄弟们以后别说在江夏,在江湖上也没脸见人了。”
另一人道:“瞧他那副贼样,昨夜与姑娘独处一室,只怕姑娘早已被他玷污了吧!”
第三人道:“那姑娘貌美如花,真是便宜了那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