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山关,副城主府邸。
“饭桶,简直通通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平日里,一个个说的天花乱坠,口口声声掌控镇山关一切局面。”
“现在连这一点小事都查不出来。”
“这样的废物,要来何用。”
砰!
副城主司马朗越说越生气,火冒三丈之高, 一狠心把手中正在把玩的珍贵玩物,用力摔成粉碎。
房间内的仆人,浑身紧绷、胆战心惊,害怕遭受池鱼之殃。
司马朗还不解气。
砰的一声,一脚把太师椅踹倒在地,看着场中仆人, 很想发泄心中怒火。
可是想到皇朝法理,一旦引起关注所造成的后果,最终没有动手,只是怒喝一声。
“丢人现眼的东西,滚,统统给我滚。”
同时,一股暴虐、凶狠的气息弥漫开来,吓得仆人们接二连三的连滚带爬。
他自然是有道理生气、有道理怒火中烧。
组织上五成的神通宗师被一网打尽,现在还在镇山关敢死营服刑。
他距离事发地点最近,首当其冲,组织上第一个责问的就是他。
这让他异常恼火,正当准备采取行动之时。
他收到消息,拍卖盛会出现巨额不明来历之物,他第一时间联想到前因后果,不敢怠慢,当机立断选择亲自前往。
等他赶到之时,贼人早已远走高飞。
面对着皇室负责人这头狡诈的狐狸,他真是不知如何开口。
总不能说,“你们皇室收购的这批货物,是我们组织上早已垂涎三尺的东西。赶紧交出来!”
找死也不是这样的做法, 也需要讲究基本法, 更何况组织万万不能暴露出来。
他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空手而归。
同时,下达指令,镇山关内外搜寻任何可疑人物。
结果可想而知,忙绿一场没有任何有用线索,这才出现上面的情景。
就在刚才,组织上传来了严厉至极的责问。
“你是如何做事的?就在你的地盘,出现这么重大的纰漏,你万死都不足以谢罪。”
“赶紧把一切首尾处理干净,这也算是戴罪立功。”
“不然你也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这份恩威并施的责令,让他无可奈何。
他也很委屈。此事又不是他全权负责,出了事情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何等凄凉。
可是他能怎么办?已经上了贼船,再无反悔的余地,只能一条路走到底。
哪怕刀山火海,也要硬着头皮坚定的往下走。
一旦他胆敢背叛,那种后果, 他无论如何都承受不起。
想起组织的手段, 他就打了个寒颤。
“事到如今,既然查询不到蛛丝马迹,只能想办法杀人灭口。”
想到这里,司马朗双眼中流露出一丝狠毒之色。
“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
他既然无法找到罪魁祸首,此事只能这样解决,万万不能让组织暴露出去。
一旦事败,等待他的下场,他都不敢回想。那种后果,太过严重。
镇山关,独栋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