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姐则要嫁礼部满尚书,以正妻身份得大清的一品诰命。
明天就传话让奎尼准备做贾佳大人的姐夫。
老小子要不干,洗洗自个去泰陵陪先帝。
不过估计老小子能憋在被窝里狂笑。
这也是时代特色,和中堂那帮老婆不都是党羽送的么。
不送,人家不高兴。
送了,才是自己人的干活。
奎尼,有福之人。
“阁下!”
门外保柱不合适宜的声音打断了想要再战一场的贾六。
奎尼要是把玉儿姐娶了回去,就是朋友妻不可欺,以后不能再同玉儿姐胡来了。
贾六是有道德原则和底线的。
趁现在名份未定,多用些力气,多来几场便是。
可保柱门敲得急,再想今天是来执法的,不好陪玉儿姐决战到天亮,无奈穿衣,说自己有事要办,让玉儿姐先歇着。
回头把事办完抽空再来。
“正事要紧,”
玉儿姐体贴的给六子把衣服穿好,男女别离各自不舍,好一番温存互摸后,贾六这才开门。
外面的保柱,口水就差流出来了,一脸羡慕。
贾六侧身挡住正在穿衣的玉儿姐,轻咳一声:“办妥了?”
“妥了。”
保柱头直点,收回视线,表情严肃而认真。
贾六将人拖到一边:“多少?”
“玉春楼主动认罚一千两。”
保柱一脸请功样。
“一千两?”
贾六把账一算,他给了张妈妈六百两,现在罚她家一千两,也就是净利润是四百两。
这和预期收益差多了,原是想胡同里的楼子最少罚一千两,前门的楼子罚五百两,这样一夜忙活下来,光会所就能弄它个几十万两。
这可不是痴人说梦,前门这一片大小会所连同工作室,可是有大几百家的。
要不然,怎么能成为大清帝国娱乐核心,八大胡同史上有名呢。
再加上对客人的罚单,啧啧,弄不好一夜能收个四川省财政上来。
所以嘛,只要敢想,开源的钱有的是。
不过玉春楼就罚四百两似乎少了。
转念又想玉春楼也留存了他许多美好回忆,做事不能太绝,便息了狠诈一笔的心思。
接着问保柱那几个女娃是否王和尚卖来的,结果还真是。
是楼子里以六十两一个价格买的。
贾六点了点头,让保柱把人先送到他家,叫管家赵进忠安置。
自行负手下楼,一眼就瞧见脸跟哭丧似的张妈妈。
“看在过去的情份上,这次就这么算了,下回注意些,挣钱是不寒碜,可你们得看看是什么时候!太后尸骨未寒,你们就偷摸的开门做这不道德的事,不是让朝廷没脸么?”
“还好这次是我撞见,要叫其他人撞见,别说罚你点银子,怕是把你这楼拆了,把你们都拿进大牢!”
训了张妈妈一通后,贾六轻咳一声,吩咐道:“玉儿姐打今天起不做生意了,劳烦妈妈替我好生照顾着,别委屈我玉儿姐,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贾六不说。
张妈妈懂,一脸晦气:要知道这小子当上了九门提督,今儿打死她也不接这生意。
真是亏到家了。
也没找人说情的心思,都九门提督亲自上门办的案,找谁去?
斜眼一瞥,大玉儿的身影在二楼晃了一下,心中更是骂这旗人不是个东西。
你不花钱玩姑娘就算了,倒过来还要楼子里给你一笔,这事是人干的么。
厅里还押着十来个衣衫不整的客人,以及一帮因为惊吓缩在角落的姑娘。
贾六不为难姑娘们,因为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
吩咐保柱把客人全部带出去,根据各自身份开出罚单。
尔后负手愉悦轻松离开玉春楼。
此时外面原本一片寂静的前门区域已经是鸡飞狗跳,到处都是打着火把,提着灯笼入户搜查的护军官兵。
出了韩家胡同,就见街面两边挨墙站了不少被抓现场的客人。
侦缉队正在盘问身份,以便针对性的开出罚单。
贾六扫了一眼,他不可能亲自去给客人开罚单,准备去档次较高的石头胡同转转。
走到一巷子,就见一帮男人靠墙站着,几名侦缉队员正在盘问。
队员语气不太好,又是狠又是骂的。
贾六不禁走了过去,准备提醒侦缉队员执法要有礼貌,不能蛮横。
到地刚准备说话,边上靠墙根站在阴影里的一个男人发出吃惊声:“六子,你怎么也被抓了!”
贾六纳闷回头,顿时一脸晦气:妈的,叫栓柱说着了,大全这狗日的也被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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