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位继母的心思就够细的,”岑云初道,“看到势头不好,什么侄女不侄女的也顾不得了。”
此时的孟家彻底炸开了锅!
今日一早曾家就来人退了婚书,说之前送来的那些定礼也不要了,但婚必须退了。
孟家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然要追问。
曾家管家只甩下一句话:“问你家二小姐和左正青的事去吧!”
曾李回府之后,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直接就找到了父母,把自己所见所闻都说了。
王爷和王妃听了又是吃惊,又是愤怒。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小的孟乔居然如此龌龊肮脏,又如此的有心机。
“这么个货色,要是真进府来,上至祖宗下至子孙,都要跟着蒙羞!”王妃道,“他们孟家真是教女无方,养出这么个黑心货来!”
“她挡刀的事再好好查查吧!心机这么深,这件事多半也是她设计出来的。”王爷道。
“这件事急不得,先派人去把亲给退了,越快越好。”王妃道,“真是腌臜晦气!”
“叫管家过去就是了,也不需要跟他们多说,反正他们家稍后也会知道。”王爷说道。
“我的儿,你身上还湿着呢!赶快回去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裳。”王妃盛怒过后,便顾起儿子了。
“父亲母亲,我回去换了衣裳,就去二弟那边。”曾李道,“开导开导他,免得他心里不好受。”
虽然他和孟乔还没有成婚,但终究是定了亲,这件事对曾楠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毕竟实在太出人意料了。
曾府的管家离开后,孟乔的父亲和嫡母便气冲冲地来到她院子里兴师问罪。
此时,孟乔刚刚吃过了早饭。
她如今身份地位不比从前,已经是家里最举足轻重的人,又因为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彻底,所以每天都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吃饭,免得来回走动。
自从她和曾佳定了亲,屋子里的使用家具和床帐被褥通通换了新的。
她虽然从来没有表露过,但心里却清楚是有多么憎恶那陈年棉花的味道。
之前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自己活得更好。
她觉得自己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