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苦思许久,最终的结论也不过是体质各异,效果不同罢了。
早早起床的离舞有些幽怨的看了嫪毐一眼,随即嘟着嘴道:“大人这几日去哪儿了?”
听闻离舞问起,赵姬也不再迷糊,睁开眼了投来询问的目光,倒是露霜姐妹和芳予还在呼呼大睡。
嫪毐笑道:“只是去修炼了,而且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不仅领悟了自己的意,还成功将天琊剑拔了出来。”
离舞微微怔了一下,疑惑道:“天琊剑?就是它吗?”
说着,还伸出玉指,指向了一旁桌案上那柄泛着天蓝色光芒的剑。
嫪毐点了点头,随手将她拿起,随即一把抽出了天琊剑。
一道青光瞬间闪过,清清如秋水的剑刃立刻出现在三人的视线中。
嫪毐有些得意的笑道:“如今此剑已经认我为主。”
一边说着,他一边爱惜的抚摸着剑刃,微笑道:“终有一天,我要让此剑名扬天下,成为天下第一神剑!”
见他那副得意的样子,似乎比得了一个绝色美人还要高兴。
蜜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嗔道:“一把破剑而已,看把你高兴的。”
嫪毐嘿嘿一笑,对于不好剑的人来说,一柄剑确实不算什么,顶多值点钱而已。
关键是,蜜桃这超级富婆又不缺钱。
“嘿嘿,还要多谢太后赏赐我这么好的东西呢。”
赵姬妩媚一笑,随即手托香腮,娇声道:“那你准备如何报答本宫呢?”
嫪毐的目光在那曼妙的曲线上掠过,随即唇角微扬,邪笑道:“太后大恩,我自当好好报答,争取早日送太后一个美丽可爱的女儿。”
蜜桃闻言,自然又是一阵娇嗔,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她就知道这小子口中没有半分遮拦,什么都敢说得出口。
吃过午饭后,嫪毐便走出了凤帐,来到了外围的一众郎卫处。
曾锐远远的看到嫪毐,立刻迎了上来,苦笑道:“内寺长失踪数日,不知可有受伤?”
虽然心里微微有些不满,但赵姬既然如此信重嫪毐,曾锐还是有些讨好的关心道。
嫪毐哪能看不出他心中的不爽,当下微微一笑,细着嗓门儿道:“听太后说这几日众将士都在山里寻我,颇为辛苦。
嫪毐此次特来致歉,不想一心修炼,忘了时日,承蒙太后关心,竟让曾将军和众位将士受此大累,说起来,还请将军勿要怪罪才是。”
说着,还特意拱手一礼。
内寺长官职不低,这一礼自是显得诚意十足。
曾锐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忙回礼道:“内寺长何必如此?保护太后和大人乃是末将职责所在,曾锐岂敢劳大人行此大礼?”
嫪毐却是淡淡一笑,随即向后看了一眼,立刻便有一名寺人端了一个木匣子走上前来。
嫪毐遂笑道:“不论如何,这几日都辛苦大家了,为表歉意,嫪毐特备了些薄礼,还请曾将军不要推迟,就当是我嫪毐请大家吃酒了。”
曾锐看着手中的木匣子,自是连忙推辞。
但嫪毐也不给他多说的机会,便主动告辞离去了。
他之所以如此行事,一是确实因为自己的缘故,兴师动众了,自己有所表示理所应当。
二是想趁机拉拢一下。
郎中令乃是掌管宫廷侍卫之官,位高权重。
郎中曾锐又是主要负责保护甘泉宫的,如此一来,自己就势必要与其搞好关系。
曾锐如此,卫尉竭同样如此。
转眼间,再次回到了凤帐之内。
此时众女皆已梳妆更衣,除了赵姬、离舞和露霜姐妹坐在长桌边吃茶外,只有芳予身体不适,依旧躺在软榻上。
见嫪毐回来,赵姬温婉一笑,随手递来一盏清茶。
心里却对嫪毐的举动颇有些不以为意,娇声道:“不过都是他们的分内之事,你又何必又是行礼,又是送金的?”
嫪毐没好气道:“他们奉命保护太后,虽是分内之事,但若有歹人行刺,他们可都是要为太后拼命的。”
“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对他们好点儿,理所应当,且对他们好,他们才会更加忠诚,更会拼命地保护太后,这叫你好、我好、大家好。”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赵姬听他又要长篇大论,顿觉头疼,连忙结束了这个话题。
随后问道:“如今你我出来已经有些时日,你也收获人剑双收,这下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呀?”
嫪毐略一思衬,随后道:“那,我们明日启程?”
蜜桃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淡淡道:“随你。”
说完,便有些慵懒的斜躺在了主位上,玉手托着香腮,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露霜姐妹极为乖巧懂事,连忙在赵姬身边跪坐下来,一个轻轻为其捏肩,一个轻轻为其按腿。
嫪毐看的一阵眼热,向着一旁的离舞道:“小舞,你要不要也向露、霜姐妹俩学学?替我按摩按摩?”
离舞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却是依旧端坐未动,只优雅的呷了口茶。
赵姬见此,艳红的唇角顿时浮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道:“舞儿可是本宫的女儿,你想的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