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抖了一下,手没有抱住酒壶。
酒壶从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滚在地上,酒壶四分五裂,酒也撒的到处都是。
“夫人,你没事吧?”
绒二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叫了她一声,怎么就把她吓成这样了,就算挑选酒也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没事。”
顾鸢见绒二没有怀疑自己,才松了一口气。
“可惜了这壶酒,尊上私藏了几十年,现在就这样打碎了。”
绒二叹了一口气:“我们走吧,别让尊上等着急了。”
顾鸢点点头,看了地上的酒一眼。
可惜了刚才才放进去的药,现在也不可能再放药进去了,她只好从旁边随便拿了一壶酒,跟着绒二一起回到大殿。
……
另一边,喝到兴头上的燕玖想起之前在修真界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打趣洛危星:“洛兄,你最近在修真界出名的当时也太别具一格了。”
洛危星没搭理他的打趣,直言:“我作为一个魔尊,在修真界中出名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们若是不怕我了,才不是好事。”
“我说的是出名吗?我说的是你出名的当时别具一格,你告诉我你怎么想的?为什么把人顾掌门的女儿绑走了?绑走就算了,还让人在旁边伺候你,给你倒酒,你是不是有什么情趣?”
“没有情趣?”
“没有?”燕玖显然不相信:“洛兄,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骗我就没意思了,告诉我,你是不是开窍了?对人家顾鸢有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还不懂我说的吗?”燕玖往洛危星身边靠了一点,压低声音问:“你有没有好好利用她这个炉鼎,和她灵修治疗旧伤?”
洛危星现在还在生顾鸢的气,嘴上也不愿意软下来。
听了燕玖这话,他冷哼一声:“谁会和她灵修?”
“你不会?”
燕玖怎么都不相信。
如果不愿意和顾鸢灵修,他为何要把顾鸢绑回来,又不是修真界,路上捡一个没人要的孩子回来养着,像洛危星这样的人,如果对顾鸢没有感觉,只会一剑杀死她吧。
“当然不会。”洛危星义正言辞地说:“她就是个小玩意儿,养在身边解闷而已,和她灵修是我吃亏,何况我为什么花费那么多的精力增加她的修为。”
门口,从酒窖回来的顾鸢刚刚好听到了这句话。
她愤怒不堪,恨不得把手中的酒壶朝着洛危星扔过去。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
毕竟酒是无辜的。
绒二看出她表情的不对劲,也赶紧劝说她:“夫人,尊上只是开个玩笑。”
尊上,你可赶紧闭嘴吧。
你怎么回回都能把夫人气个半死?
每次他把夫人气的不行之后,还要自己去哄,他是不是觉得这么一来一去很有意思。
绒二简直不能理解。
顾鸢咬着牙,扯出一个微笑的表情,眼神却冷冰冰的。
“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和我有什么关系?毕竟我只是个小玩意儿!”
绒二:“……”
果然是记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