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嫣染的那个老师让君司安派人保护起来了,但他什么时候苏醒,是个问题。
醒了之后,还有没有精力继续之前的研究,也是个问题。
总之就是,苏唐能不能从凤川手里抢命,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但再怎么严重,也已经这样了呗。
钻牛角尖是没有用滴。
凤川看着君司安设下的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叹了叹气:“唉,他这么上心,我不认真都不好意思了呢。”
贺北亭不说话,凤川有病,时常发病,不说话为好。
凤川食指抵着眉心,偏头看着电脑上这些年来,他给苏唐注射的各种药物,以及药物反应记录。
忽然他疑惑地皱了皱眉,自言自语一般:“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呢?一定是我医术高超的原因。”
“你说呢,贺北亭?”
“……是的,凤主。”
“你好像,很不情愿说这句话?”
“属下不敢。”
凤川转着椅子过来,盯着贺北亭看了一会儿,盯得贺北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凤川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咧开艳红到异常的薄唇怪笑。
贺北亭听着他的笑声,咽了咽口水,十分想给苏唐打个电话,请教一下她当年是怎么熬过凤川这个变态的。
凤川双手枕在脑后,抬着腿架在桌子上,对贺北亭道:“为什么晏海会知道我们要行动呢?”
贺北亭猛地抬头,看着他:“不是我!凤主,我没有背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