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话有毛病吗?你让宋玉桥自己说,摸着良心说!”严伟光现在就是要抓住宋玉桥,他是这里面心最软的,不用白不用。
宋玉桥这次是不会再心软的了,严伟光所做的一切,寒透了他的心。他冷静下来,坐回原处,抽出一支烟,点上,静静看着严伟光。
“玉桥,你可不能……”严伟光话没说完,突然看了一眼门口,把嘴闭上了。
门口进来几个陌生人,中间拥着那位倒是认识,是严伟光管辖的一个销售副经理。
“你们不是一直好奇,冯老师的厂子被谁买了吗?”郑直一抬手,把证据扔了出来。
原来买下冯老师厂子的人就是严伟光。
他买下厂子,马上就开始造假,仿的就是唐先生出方子的新产品保健饮品。
要知道他可是有一手资料,所以这仿做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没有广告这些,他的成本就要低很多。
他又安排自己的人,把假货当真货出,直接把市场给占领了。
要不是小四发现这件事,不知道要有多大损失。
等到玉婴开始追查这件事,严伟光才害怕了,把商品销售转入地下。还折了一员将,不得已又牵了一个副经理进来。
“这样的人,我们还能留吗?你自己说吧。”玉婴转向宋玉桥。
“当然不能留,今天 就做了结,你签字吧。”宋玉桥把严伟光给他准备的协议返了回去。
“如果我不签,会怎么样?”严伟光用出最后一招。
“你必须签,不然你就要进监狱了。”郑直招了一下手,身后过来一个中年男子。
“我姓张,这是我的名片,我们律师事务所承接郑先生的所有诉讼案,如果今天你不签字,我们就走法律程序。先从造假案查起,金额足够你进去住上几年的了。”张律师说完凝然不动。
严伟光咬了咬牙,拿过笔,在几张协议上龙飞凤舞签下名字,转身冲了出去。
“玉婴,这事儿是怎么办的?我这都迷糊着呢,郑直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怎么会帮我们?”宋玉桥现在满心都是疑问。
“他年前就回来了,我们偶遇,聊了几句,我只是顺嘴说了一下假货的事,谁知道他有心,就给查出来了。后来我们就商量着,要借这事把严伟光一下搬倒,没想到我们还没行动,他到先跳出来了。”
“你这丫头真沉得住气,不早给我们透个气儿,你哥两天没合眼。”秋月嗔道。
“我要说了,严伟光就有准备了,不一定再起什么夭蛾子呢。自家人受点罪就受点罪吧,把这么个毒瘤给切了,大快人心。”
“玉婴说得对,一向是我沉不住气,又不听话,其实玉婴早就提醒过我多少次了,我都没听她的,这次险些酿成大祸。”宋玉桥至此是对玉婴言听即从了。
“没我的事,我就告辞了。”郑直站起身。
“别走啊,到家了吃顿饭,怎么也得感谢你一下。”宋玉桥一把拉住他。
“是我要谢你们,一直照顾我妈。”郑直看了玉婴一眼。
“你妈妈被你接走了?现在怎么样?”
“她已经不在了。离世前,她有一阵子是清醒的,说了一句,玉婴是好闺女。”郑直眼圈一红,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