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残指的是六指,地缺指的是没有耳朵。
这都是生理残疾,但是,这两种残疾却成为了天门练习独门绝技的必须条件。
天门山鬼猴子就是地缺,他天生没有耳朵,但是却不影响听力,而且,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他辨别声音的能力极其强悍,以至于在听骰这方面的功夫,他可以独步天下。
六指的天然优势,就是鬼,就是快,就是出其不意,人,都适应了五根手指头,不管是你自己,还是别人,你都不会习惯第六根手指头起到的作用,就好比,用键盘打字。
你习惯用两只手三根手指打字,你的极限是十根手指,突然有一天,你发现有一个人能用第一根手指打字,你能看到那第十一根手指的存在,并且知晓他是怎么活动的,但是,你就是无法适应,因为,那超越了你的身体认识。
人,永远无法在自己无法知晓的领域产生相关的概念,你没有第十一根手指头,你就永远无法体验感知这第十一根手指带来的奇妙。
鬼手一开,六指魔幻洗牌,我将牌擂城一摞,笑着说:“不知道,几位看清楚了没有?”
听到我的话,叶全礼微笑着说:“看清楚了三分之一。”
郝锦东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只看清楚了三分之一。
那个胖子拉赫齐仁却笑着说:“佛爷,赐了我一双宝眼,所有的因果,都在其中。”
叶全礼都没搭理这个胖子,而是冷声说:“玩什么麻将?”
“各自为战,血战到底……”
我听到郝锦东阴冷地话,果然是他啊,人如其名,看着就非常的狠,玩法也更狠。
所谓的血战到底,说的是川麻,胡牌时没有番数限制,在每盘中一家和牌后牌局并不结束,而是直到和走三家或抓光牌为止。
麻将的规矩跟其他地方的麻将都差不多,但是去掉了花字,而且不能吃,但是要缺一门才能胡牌。
开局前,玩家需要选择一门要打缺的花色来,定缺后玩家必须在打完所持有的已定缺花色的牌之后,才可以打出其他花色的牌。
叶全礼笑着说:“底牌200,封顶200万。”
我笑着问:“玩这么小?不像是三皇的口气啊。”
叶全礼笑着说:“钱,只是一堆数字,没什么意义,玩花才有意思,年轻人,我很喜欢你这第六根手指,想切下来研究研究,输一张,切一根手指,怎么样?”
我听着额头就冒汗了,妈的,这简直是赤条条的威胁。
而郝锦东却说:“那张金边扑克,我要了。”
我转身看着郝锦东,他冷酷又霸道,王者之气十足。
那个死胖子却笑着说:“我缺一个替我朝圣的人,如果你要是输了,你就从缅国一跪一拜到布达拉宫去替我朝圣。”
我听着,额头上的汗,不停的冒,说仁慈,是这个死胖子仁慈,说恶毒,也数他最恶毒。
我看了看我的手,霸道的告诉他们。
“想要爷的东西,尽管,放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