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牧这话，项渊道：“错了。
没什么浪子回头，这家伙年纪大了后，虽然收了性子，不再招惹女人，但当年的那几个女人，用他的话说，是一个都不能辜负。
这家伙无耻至极，脸皮也是厚如城墙。
如今那几个女人，只有玉真师太还不肯顺他心意。
他还曾放话，玉真师太不回到她身边，他便死缠烂打一辈子，反正这辈子是绝不放弃！”
杨牧楞了半晌，嘀咕道：“牛叉！”
“小子，你说什么？”
杨牧干咳一声，道：“我说他简直无耻至极！”
项渊这才满意道：“那家伙的女人虽然挺漂亮，但比起柒柒却是差得远，论容貌，天底下没人能和我家柒柒相提并论。
某些人，若是手脚慢了，被别人抢先，以后想哭可都没地方哭。”
杨牧笑着问道：“不知道和江芙江阁主相比，又如何？”
项渊的声音中，明显带有几分尴尬：“这和江芙有什么关系？”
杨牧淡淡道：“我就是随口一问，不知前辈你在心虚什么？
我忽然觉得，前辈你倒是不如跟清云道长学一学，男女之事，脸皮或许厚一点更好。
那样子，说不定正是江阁主所期待的。”
项渊恼羞成怒：“臭小子，你连我都敢调侃，简直——”
杨牧直接挂断电话，脸上露出几分满足的笑容。
包厢内，清云道长正腆着脸和玉真师太搭话，奈何玉真师太直接当他是透明人，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便又将目标转向龙柒，想要和龙柒聊聊，看能不能从龙柒身上，找到突破口。
龙柒倒也没想故意冷落他，问题在于，龙柒压根就不会和人聊天！
无论清云道长表现得多么亲切热络，她要么只点头或摇头，要么开口说只言片语的简单回应，弄得清云道长好不尴尬，怀疑龙柒是不是因为玉真师太的原因，对他抱有偏见。
见杨牧回来，他连忙招手，哈哈笑道：“徒女婿快过来，陪你师公我聊聊天！”
言语间，将他自己当成玉真师太的男人来称呼杨牧。
玉真师太似乎早就习惯他的厚颜无耻，眼观鼻鼻观心，就当他不存在。
“师公好！”
杨牧笑着坐到清云道长身旁。
龙柒眼睛微微瞪圆看向他，玉真师太有点错愕，清云道长怔了怔后，哈哈大笑：
“孺子可教！好好好！乖徒女婿你也好！”
望着都在笑的两个男人，龙柒和玉真师太对视一眼，都有种念头，只觉得这两个家伙有种相似的气质，脸皮都很厚？
杨牧道：“徒女婿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不知道师公你能不能为我答疑解惑？”
清云道长眉头扬了扬，得意地看玉真师太一眼，咳嗽一声，一副高人风范道：
“虽然你如今在古武界，名声不小，但在贫道面前，就是个小娃娃。
既然你有不懂的地方，师公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也不用害怕师公答不上来，论学识之渊博，就算那姬擒天在贫道面前也不够看，放眼整个古武界，没谁能和你师公相比。”
说完，他又看向玉真师太，仿佛在说，你可千万别错过我这个古武界最优秀的男人。
杨牧给他倒了杯茶水：“不知道师公你有没有听说过‘天人合一’？”
清云道长满意地喝了口杨牧倒的茶水，点头道：
“天人合一，本就是我道家之境界，犹如冥想顿悟之于佛门。
身为如今道家第一人，我不仅听说过，而且早就达到这境界。”
杨牧眼睛一亮：“徒女婿我也想要到达‘天人合一’之境，不知道师公你知不知道什么捷径之法？”
清云道长笑道：“捷径之法，的确是有的。
不过那是师公灵虚道观的不传之法，是绝不可能告诉你的。
你想都别想，死了那条心！”
杨牧脸皮一抽，这老家伙表现得那么亲热，结果开口就是自己想都别想，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那些寻常利用人心的法子，用在这家伙身上，根本无用！
清云道长自顾自喝茶，瞥了杨牧一眼，心中冷笑，臭小子，当贫道傻呢，真以为你说几声好听的，就被你牵着鼻子走？
下一刻，杨牧露出比刚才更灿烂的笑容，不就是比谁更不要脸，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