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六个都吸？”席侃震惊。
吴芳：“……嗯。”
“我去！”听到答案，感觉天都要塌了，席侃吓疯了，转身拉着江延醉就问：“这玩意不会传染吧？”
江延醉：“不会。”
“哦，那就好，那就好。”赶紧拍一拍小胸脯，席怂怂余惊未了，靠在沙发上缓气。
“你们的上家是谁？”接下来轮到江延醉审了。
“……”没人回答，六个姑娘全都低低的垂着头，谁也不说话。
“粉是从哪儿买的？”江延醉又问。
“……”依旧无人应答。
沉了口气，江延醉：“不说的话，今天就把你们统统带去戒毒所。”
“……”结果还是没人说。
没想到嘴还挺严。
“欸！你这样对她们来说一点儿用都没有，她们吃软不吃硬。”缓过神来，席侃抬手，一拉江延醉道：“看我的！”
转过身去，看向女孩儿们，“这样吧！一万块！谁要是告诉我卖药的上家是谁，这一万块钱就归谁！”
话一出口，只见最后排，一个身着黄色短裙女孩儿忽然抬头，她眼神一闪，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女孩儿给瞪了回去。
那一幕，江延醉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无人应答。
“两万！”席侃加了价。
“……”一片静默。
“五万！”
“嘿！我就不信了，十……”
“行了，别加了。”席侃还要喊时，江延醉抢先一步开口，“你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