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廖铭禹笑而不语,龙文章却很是好奇,不过参座没有说明他也不好多问,只能耐着性子等到了之后再讲了。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北面工兵团驻地,这里人潮涌动,在不远处的开阔地那边,两千多名鬼子战俘已经挖好了四个宽度近百米的大坑。
此时仍有不少人影把一具具日军尸体往坑里填,10月初的天气虽然转凉不少但还有些余热,经过了一天的暴晒有些尸体已经开始散发出味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血腥味和腐臭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呕,无数苍蝇爬满了那些尸首,准备进行一场饕餮盛宴。
2000多名日军俘虏就站在大坑旁边,其实这四座大坑都是他们挖的,同伴的尸体也是他们慢慢填进去的。
虽然这种行为很令人愤怒,但在无数枪口之下容不得这些小鬼子不从,稍有反抗瞬间就会成为坑中的一员。
几千鬼子尸体基本上都已扔到了坑里,除了尸体还有不少受伤的日本兵,不管伤得重不重,只要拿不动铲子挖不动土,那他们就会被拉出来无情地填入坑底。
在战士们的监督之下没一个俘虏敢站出来反抗,或许是因为麻木…或许还抱着侥幸心理,但从狼变成羊往往只需要一瞬间的蜕变。
他们既然选择了投降,作为军人的勇气早就在放下武器时丢得一干二净,那些原本凶神恶煞的日本兵如今全都成为了任人宰割的绵羊。
“快点!填土!”
“他妈的看什么看?赶紧的!”
“嘭!”
……
伴随着枪声与呵骂声,一铲铲沙土不断泼洒到坑里,哪个小鬼子要是动作慢了或则有小动作,立刻就会遭到周围士兵的拳打脚踢,甚至是冰冷的子弹。
这种事情工兵团的新兵蛋子当然做不来,监军全部是警卫营和战车营的士兵组成,并且由袁立担任指挥。
他们都是久战老兵,同样也十分清楚小鬼子的德行,对于这个差事非但没有半点不适,心里反而十分痛快。
仗打久了,身边多多少少会失去几个战友,与小鬼子的仇恨也越来越重,特别是战车营那两百多个士兵,那可是真正的血海深仇啊。
“どうしたの?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居然这样对待这些士兵?田中新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立即找廖铭禹质问道。
“呵呵,不要着急,田中君,待会还有更有趣的事情发生呢。”廖铭禹无所谓地抬了抬眼皮子,幽幽说道。
田中顿时怒了,这哪还听不出对方的戏谑之意,当场就冲廖铭禹破口大骂:“八嘎!你这个混蛋,你说过不会难为他们,你们这些不讲信用的华夏猪,我……”
廖铭禹目光微寒,一记重拳瞬间砸在他的腹部,立马让这个大言不惭的家伙捂着肚子跪下去狂吐苦胆水,再也骂不出半个字。
“他妈的,给你点好脸色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小二,去告诉袁立,土填一半就行了,给那帮站着的留些位置。”
田中惊恐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廖铭禹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那道深邃阴寒的目光让他打了个寒碜:“哼,干什么?该你们日本人还债了!”
命令很快就传了过去,鬼子俘虏十分疑惑,怎么土填到一半就叫停了呢?
不一会,所有人的疑问就得到了解答,因为坑里还有一半的空间是留给他们用的。
“下去!都给老子下去!”
“听到没有?快点!”
……
“なんだ?雅美洛!”
“不要啊,求求你们。”
“砰砰砰砰砰……!”
两千多名鬼子战俘就像赶鸭子似的被赶入坑中,这一刻刻他们终于慌了,无数人哭喊着挣扎着想祈求饶恕,但没有回去怜悯,战士们的回答只有一梭子冰冷子弹。
当所有战俘被赶入坑中之后,警卫营的士兵开始拿起铲子往里填土,四周都架好了机枪,但凡有向外爬的小鬼子机枪手就会毫不留情扣动扳机。
“不要!”
田中新一肝胆欲裂地大吼道,十指狠狠地抓进了泥土里,泪水仿佛在眼眶中打转,此刻他再也掩饰不了心中的悲戚与恐惧。
旁边还有几个日军高层军官,每个人无不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这个华夏军官太狠了,居然带他们过来亲眼目睹自己的士兵被活埋。
那些鬼子俘虏的惨叫与哀嚎深深刺激着他们的内心,纵是心如刀绞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士兵被泥土慢慢掩埋。
“求求你,拜托…拜托请不要这样!”田中跪在地上不住地哀求,想恳求廖铭禹放过那些战俘。
“不要?难道你忘记这支部队曾在我们国家首都犯下的滔天罪行?那几十万华夏百姓的债不用还吗!?”
廖铭禹冷漠的眼神不带半分感情,他的回答彻底让田中绝望。
无助?可怜?小鬼子不配拥有这些词语。
砍头、活埋、活体实验…慰安所、集体轮间、把尸体做成串烧、将人活埋只露出脑袋任由乌鸦野狗蚕食。甚至活生生剖开孕妇肚子将里面的婴儿掏出来玩弄、就连地上已死去的女性尸体也不放过……
曾经他们对华夏士兵和百姓做过的事情只会比这更加残忍百倍都不止!
凭什么这帮畜生战败了就可以装作没事人一样活下去,那些被他们虐杀的无数华夏人,他们就该死吗?
就连俘虏两个字这帮畜生都不配,廖铭禹才不会把这些王八蛋关进集中营享福,死亡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想到这里他就一阵气血翻涌,抬手抽出丁小二背后的武士刀,一刀就砍断了田中的右手。
“啊!混蛋!我的手…”
廖铭禹没有理会声声惨叫的田中,扭头朝周围吩咐道:“把这几个佐尉官也丢下去,别在这里碍老子眼!”
“是!”
周围的战士立马动手,不顾这几个鬼子军官地疯狂挣扎,迅速将他们一个个推入坑底。
落下的泥土越来越厚,慢慢的…那些挣扎哭喊的人影已经看不到脑袋了,只剩下几双还在扭动的手,空气被隔绝,窒息感充斥在每一个日本人的肺中,绝望、无奈……终于、一切安静了。
捂着断手冷汗直流的田中被廖铭禹一把拽起,现在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但后者那冰凉的声音却如同魔咒般缓缓在他的耳边响起:
“好好欣赏吧…田中君,我不会杀你,我要你带着这份恐惧和耻辱活下去,直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