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会议,陆鸣把林强这些代表资本市场的投资人都请来一起聊这个事情,就是为了将来推进“启县模式”提供融资,天盛资本确实有钱,但光是天盛资本还不够,就算一家都能搞得了也不能这么干。
陆鸣看着众人摊手侃侃而道:“现在不是要混改嘛,要求国企把资产跟私人资本结合起来嘛,提高它的所谓管理效率嘛,那为什么不能把投到农村的这些资产变成农村集体资产?上层要搞‘三变’改革,推进重构新型农村集体经济……”
说到这里,陆鸣再次按下小遥控器,会议屏幕是一组拼图,启县一部分乡村地区的山水田林湖草地和乡村的一些基础设施。
陆鸣进而说到:“这些资产本来就在村集体的范围内,大家也都知道的,如果所有的村集体是以行政村为边界,都是以行政村的地域为产权边界,只要在这个地域范围内,所有投资形成的资产都应该变成村集体的固定资产。”
“我们用这种方式可以在短期内的五到十年里把几十万亿庞大的固定资产直接作股到现在还剩下的大概五十万个左右的行政村或那两百万个左右的自然村。”
“几十万亿甚至上百万亿的资产,如果作股到五十万个行政村,那平均每个存有多少呢?至少得有个上千万吧?这样一来,村集体的这些干部就是坐拥数百万、上千万资产的公司负责人。参考启县模式下,在昨天上市的启明富邦,对吧。”
陆鸣再次按了下手里的小遥控器,看向会议大屏幕说道:“同时我们在启县推进乡村集体的公司化改制,把正府投到乡村的这些基础设施性的性资产和当地生态资源作股量化到每一户,使得每一户都变成股东,让所有人都有主人翁意识,这不就是上层要求的‘村民变股东’么?”
“推进启县模式时,我们把县内5镇13乡的村民在各自村集体分配股权的时候,要求村民们把他们占有的生态资源资产,比如有多少山、多少水、多少滩涂等这些生态资源性的资产作股量化到集体,这样就提高了村民的财产性收入的基础。”
“同时也就意味着村集体经济得到了公司化改制的财产基础,因为我给你一份资产,你对进来一份资产,只有用这种对价方式才可以让那些非标准化的资源性的资产得到可以标准化的资产价格。”
“同时也不必非得要把乡村中的各种各样的住宅都拆了,尤其是很多都具有历史价值的老宅子,完全可以保留下来,再将之变成村集体的物业资产,既有正府投入所形成的生产性的设施资产,这是固定资产,也有村里大量的资源性资产,还有农村很多的物业资产是一个巨额的资产存量。”
说到这里,陆鸣再次连续按动手里的小遥控器,把启明富邦的市值、顶层设计等内容结构图投放到会议大屏幕上,然后看向众人继续道:
“以启县为例,去年还是国家级贫困县,就以启县为例做一个最保守的预估,启明富邦现在的市值两百亿,目前没有被大肆炒作,估值相对合理,而全国1300多个县,在未来假设我们如果在每个县都弄一个启明富邦,那就是26万亿市值的资产。”
“而启明富邦旗下最核心的资产仍然是5镇13乡里那300多个行政村或自然村的生态资源性资产,支撑启明富邦两百亿市值,也才拿到5镇13乡49的生态资源性资产,如果全部作价量化进来,也就是说这26万亿还得翻一倍,超过50万亿市值规模。”
“这几十万亿是不是大差不多对应了国家在零五年至今以来在农村投入的沉没成本?这还是以一个刚刚脱贫摘帽,没有什么值钱的矿业资源或发达产业的贫困县得来的数据,那些有矿的呢?有产业的呢?所以它的估值高吗?一点不高,时间周期拉长来看一定是低估的。”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