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中军之中的李谅祚,远远就看到了甘奇那一身金甲,不自觉看了看自己,面色有些不好看,为什么?因为李谅祚自己穿的是一身银甲。
金甲银甲,皆是因为甲胄外的装饰,只是为了反射光线,引人注目。
却是今日一比,李谅祚心中极其不爽,便是开口大喊:“击鼓击鼓,出击!”
李谅祚看上了甘奇身上的金甲了,准备夺来换上。金甲可比银甲好太多了,不仅仅是卖相,还有银甲难以保养,容易氧化变黑,要一直擦拭。但是金甲的工艺要求极高,捶打金箔的手艺,唯有宋人最顶尖的工匠才做得好,李谅祚对甘奇那一身金甲,太羡慕了。
鼓声紧密而起,马蹄便震天而去。
甘奇看着远方冲来的党项骑兵,倒也并不那么着急,马与人一样,力竭就衰,冲锋的最高速难以维持太久,所以甘奇抬着手,迟迟没有放下。
估算着双方距离,差不多了,甘奇手一落,身旁的鼓声立马响成一片。
完颜乌古鲁,一马当先而去,如同锋矢,如今快满十八岁的乌古鲁,终于换了兵器,一根硕大的混铁狼牙棒,至少四五十斤重,在他壮硕如牛的肌肉催动之下,抡得浑圆,也没有什么招式来去,就是抡。
压阵的甘霸,就在乌古鲁身后,他那大了好几圈的朴刀,如今也不谈锋利了,如铁铁一般,也是一通抡。
场面难看,毫不精彩,快马飞速交错,抡起来的重物,如同攻城锤一般,一击而下,任凭铁甲如何厚重,也是骨骼五脏碎裂,若是抡到头上,那更是红白炸裂。
羽箭反而不是战场上的重点,来去攒射,只听得叮当作响。
中军的甘奇,倒也不激动,肾上腺素也不飙升了,冷眼看着这一切。
反倒是西夏皇帝李谅祚虽然不是身先士卒,也在冲锋的阵列之中,带着骑兵冲锋不止,却是压力瞬间袭来,那一排排铁锁连接的宋人骑兵,如利刃镰刀一般,横扫而来。李谅祚越冲越是惊骇。
宋人骑兵,什么时候这般能打了?
宋人以前连马都没有几匹堪用的,怎么会忽然就有了这么精锐的重甲骑兵?
这……不合理啊!
西军的骑兵,李谅祚不是没见过,更不是没有交过手,这太不合理了。
梁乙埋也是大惊,开口问道:“陛下,这……这不对劲啊。”
“有诈,有诈有诈。”李谅祚连连说道。
“哪里有诈?”梁乙埋立马接问。
李谅祚立马猜测了一个答案:“这,这莫不是契丹人的骑兵?契丹皮室军降宋了?”
“陛下,不可能啊,契丹人的精锐可未失,正在草原打乃蛮呢。”梁乙埋连忙答道。
“不慌不慌。”李谅祚像是安慰梁乙埋,也像是安慰自己,抬头往左右望去,开口说道:“两翼已出,中军顶住,只待两翼突进敌阵,敌人必然大乱。”
李谅祚是擅长打仗的,他早已安排了两翼出击的骑兵,直插宋人大阵,只要两翼突进去,此战既胜。
甘奇知道骑兵打仗,不外如是,匈奴人这么打,突厥人这么打,以后的蒙古人更是这一招吃遍天下。
甘奇之所以如此从容应对,就是对自己的骑兵有信心,往前猛冲猛打就是。
两翼党项骑兵飞快穿插过去,直扑甘奇大阵两翼的步卒大阵。
一时间人仰马翻,西军士卒被撞飞无数,但是西军又迅速的稳定了阵势,西军之勇猛,就在此时,哪怕面对冲来的骑兵也好不退缩,长枪如林竖起来,枪尾抵在地上,人半蹲而下,把枪头对准来骑,一排一排,皆是如此紧密。
后阵的大锤子,大朴刀,等候着,绊马索拉起来。
再不行,那军汉飞跃而起,迎着快马,把马背上的骑士抱个满怀,拖拽而下,在地上翻滚殴斗。
将士勇武与否,全看主将是否悍勇,狄咏与种愕,便是勇中之勇,还有一个小将种师道,正把一个党项骑士抱下
甘奇之所以如此从容应对,就是对自己的骑兵有信心,往前猛冲猛打就是。两翼党项骑兵飞快穿插过去,直扑甘奇大阵两翼的步卒大阵。
一时间人仰马翻,西军士卒被撞飞无数,但是西军又迅速的稳定了阵势,西军之勇猛,就在此时,哪怕面对冲来的骑兵也好不退缩,长枪如林竖起来,枪尾抵在地上,人半蹲而下,把枪头对准来骑,一排一排,皆是如此紧密。
后阵的大锤子,大朴刀,等候着,绊马索拉起来。
再不行,那军汉飞跃而起,迎着快马,把马背上的骑士抱个满怀,拖拽而下,在地上翻滚殴斗。
将士勇武与否,全看主将是否悍勇,狄咏与种愕,便是勇中之勇,还有一个小将种师道,正把一个党项骑士抱下
将士勇武与否,全看主将是否悍勇,狄咏与种愕,便是勇中之勇,还有一个小将种师道,正把一个党项骑士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