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场合,这副装扮很正常,没有人对此有什么异常表现,偶尔有几个经过她身边,围着她扭了几圈,吹了几声口哨,看到夏畈一直在她身边,嘻嘻哈哈地就扭走了。
思静越跳屁股扭动得越厉害,左撅右翘的,她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夏畈也一样,自从父亲去世后,他的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没有一丝喘气的机会,现在这样蹦蹦跳跳的,不失为一种最好的释放压力的方式。
他越跳越来劲,跳得身上都微微出汗了,思静也越贴越紧,几乎挂在他身上,手臂随着舞曲,时不时地绕在夏畈脖子上。
那股桅子花的香味,随着身上热气的熏发,越发浓烈了。
这时侯,氛围组来了。只见台上的乐队和歌手,台下的观众,都一起打着节拍,随着节奏一起摇摆,动感十足。
舞台四周喷出一组组烟雾,如真似幻,接着从舞池的顶部,飘下来一些形状各异的彩色纸片和彩带,把气氛推向了高潮。
当一支舞曲短暂停时,思静累得整个倒在夏畈怀里,两人同时开怀地大笑起来。
“我们到那边休息一下吧”,夏畈扶起思静,对她说道。
两人来到雅间坐下,耳根一下子清静了不少,这里有防噪设备,依然能看到不远处眼花缭乱的人影浮动,红男绿女扭动的身躯,但嘈杂的声音仿佛已经被隔离到九宵云外去了。
桌子上摆放着水果点心零食,这些是迪吧免费赠送的,还摆放着一个钟。
可别小看这个钟,有些人不懂规矩,以为是服务铃,结果一按下去,有可能一年的工资都不够还,那些还不起的,当然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这个钟是让那些有钱人请客用的,只要你按下去,全场客人的酒水将全部由你埋单,你当晚就是全场的焦点,所有人都会为你鼓掌欢呼。
有不少富二代来这里,为了寻找存在感,或者是为了讨好某个女人,这种事倒是没少干。
夏畈叫人拿来一个大碗,倒扣在钟上面,他不是请不起,就算是连续一个月包场都没问题,但他不想做这种冤大头。
思静看到他的举动,一下子笑得花枝乱颤,雪白饱满的胸脯也随着阵阵颤动,象两只小白兔,快要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