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自己别想逃，方瑞是有些沮丧的，不过他也大概能够猜得出来，自己基本上是不太会被关进炸弹房了。
只要能保住命就好，至于其它的，也没法多求了。
好在在华夏诈骗算不上太严重的罪行，就算是判刑，也不会判太久。
更何况，自己好好表现，说不定还能算是立功呢。
“您说，有什么事？
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全都告诉您！”
方瑞点头哈腰，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你和那个列奥纳多，认识多久了？”
陆凡问道。
“额，您这是什么意思？”
方瑞有些吃惊。
他吃不准陆凡这么问，到底是什么原因。
按理说，他们俩是一伙的，能够一起出来骗人，那肯定不会是短期的关系。
没有人会问这个问题才对啊！“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陆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早看出来，这俩小子有点不太对劲，现在看来，他的猜想是对的。
“我和他认识，其实才不到半个月。”
方瑞左右看了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的人竟然都不见了，就连刚才一直在的小顾，也早已经离开了。
他知道，接下来的谈话，将会决定最重要的一些东西了。
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那肯定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我本来是本地的一名……额，无业游民。”
方瑞看了陆凡一眼，发现对方神色如常，才接着说道。
“十几天前，我在倒腾一笔小买卖的时候，突然遇到了这个列奥纳多，他说看我的办事能力不错，问我想不想跟他一起发财。
我就问他怎么发财。
他说，他能弄到一批足以乱真的假珠宝，然后我们一起拿到这次展会上卖，只要随便骗几个人，就能赚到一大笔钱。
我本来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但是他说只要卖出去一个，就给我一万块……”卖一件就是一万块，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诱惑力，所以方瑞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
“那么，对于列奥纳多，你还知道些什么？”
陆凡又问道。
“其它的就没有什么了，说实话，今天只是我跟他的第二次见面。”
方瑞挠了挠头。
虽然今天只是他和列奥纳多的第二次见面，但是他一向都是个自来熟，哪怕跟被人只是第一次见面，也能够表现得十分亲密无间。
所以，他完全不知道，陆凡为什么会知道他和列奥纳多才认识没多久。
这家伙，有点太吓人了吧，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其实陆凡当然不是什么都知道，他只是刚好知道的比别人以为的，要多一点。
“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只见到了他一个人吗？”
陆凡继续追问，他必须要知道所有的细节。
有的时候，细节是非常重要的。
“是的，就是他一个人，我很确定。”
方瑞十分肯定地说。
“好，我知道了。”
陆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