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宝继续笑着说道：“我听说这蝴蝶仙子，练有一种武功，名为巫山云雨，能让男人欲仙欲死，我虽是阉人，但也对此事很有兴趣，想听听亲历者最真实的感触。”
百官当中，就算真的有人跟蝴蝶仙子有过一夜风流，此刻他们也不敢开口。
但凡见过，他们就能认出，蝴蝶仙子正是前皇后张恨蝶。
张恨蝶曾偷偷出宫，却是沦落青楼，并迅速成为大魏最有名的名妓。
此事百官绝口不提，就是担心会传进李徵的耳中。
魏小宝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笑道：“诸位大人可要想清楚了，但凡做过的事，就没有不留下痕迹的，锦衣卫的办案效率，相信诸位大人都心里有数。”
这话说得不温不火，实则就是在威胁。
现在不说真话，等锦衣卫查出来，后果就会很严重。
“回督主，老夫跟蝴蝶仙子有过一次露水之缘。”却是白慕良站起来说道。
百官尽皆惊呆。
白阁老如此年纪，当真还能行？
魏小宝心里想的却是白慕良还真是喜欢皇帝的女人。
白慕良神情憔悴，眸光涣散，叹道：“自那次后，老夫就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功能，精力也大不如前，总是嗜睡，提不起精神……”
蝴蝶仙子的滋味的确很美妙，毫不夸张地说，白慕良此生阅女无数，从未有过那般奇妙难忘的体验。
故而即便人很疲惫，他也觉得很值。
只是在未来的日子里，他再也碰不了女人，想想还是挺悲哀的。
估摸时间久了，就会觉得不值。
魏小宝笑道：“时间不早了，诸位大人请回吧。”
百官都很识趣，纷纷起身告辞，只有白慕良坐着没动。
待到院中只剩他们两人，白慕良苦笑道：“督主，老夫这一身功力，算是废了。”
魏小宝也不点破蝴蝶仙子的身份，只询问细节。
白慕良老脸泛红，将当晚的经过，详细地说给魏小宝听。
听后，魏小宝眉头紧皱。
这巫山云雨神功，似乎很像吸星大法，能将对方的武功，化为己用。
只不过，两者的方法大不相同。
魏小宝想着走过去，抓住白慕良的手腕，发现白慕良的功力，竟丝毫不剩，难怪这老头会如此憔悴。
现在他基本上知道，血舞着急想要张恨蝶的真实目的。
先利用张恨蝶的媚功，勾搭江湖群雄，吸取他们的功力，再通过跟张恨蝶媾和，将其功力转给自己。
血舞此举，显然是想破入楼外楼。
“督主，老夫可能没办法再为您分忧了。”白慕良倒很欣慰，只觉他的人生，很可能就要走到头了。
回想此生，处处精彩，不枉来这人间走一遭。
魏小宝拍拍白慕良的肩膀，附耳道：“此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若被陛下知道，你应该清楚自己的下场。”
白慕良点点头，恭声道：“请督主放心，老夫知道该如何做。”
次日早朝，白慕良递上辞呈，请辞内阁首辅一职。
李徵本就不信任白慕良，假意挽留后，便痛心准许。
白慕良回到府上，当晚就自缢身亡，引得白府上下，悲恸感天。
白慕良的死，空出内阁首辅，引来不少官员的眼馋。
他们亲自拜访魏小宝，送上厚礼，只求能成为百官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