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感冒引起的急性肺炎,还有一点轻微的冻伤……”
“冻伤……”肖毅纳闷,眼下的气候,绝不会出现冻伤,难道他也去了东北?
肖毅的心忽然狂跳起来,几乎蹦到了嗓子眼,那个夜晚火车上一闪而过的身影,还有下车事那个高大宽厚的背影,难道……
“他……他在哪儿冻伤的?”肖毅急不可待地问道。
谭青说:“干妈也说不明白,只说干爸前两天出差着,说是曾经的老战友邀请他,具体去了哪儿干妈也说不清。”
“那怎么还能冻伤?现在的气候不至于呀?”
“这个我也纳闷,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肖毅的心平静下来,即使谭青的干爸去了东北,跟他去东北这件事也联系不上,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
“嗯,好吧,你路上注意安全。”
“不会有事的,放心,车进站了,我该走了。”
“好,再见。”
电话挂断后,肖毅在脑海里回忆着谭青干部的面容,别说,除去威严外,肖毅还真忘了他的长相了。
但他的身板儿很宽厚、高大,这一点跟火车上那个身影还真有相似。
如果真的是他,他应该能认出肖毅,如果……
肖毅摇摇头,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来到单位,肖毅发现黄行长办公室的门敞开着,黄行长不可能这么早来的,难道进了贼?
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去,看见董雪正在拖地,冲着她的背影说道:“早!”
董雪正在全神贯注拖地,不知道后面有人进来,听到肖毅的话后吓了一跳,手里的拖把就掉在了地上。
她回头看清是肖毅后,抚了抚心口,说道:“吓死我了——”
肖毅说:“至于吗?”
董雪看着他说道:“当然至于了,你不声不响的就进来了,连声招呼都不打,打算吓死我呀!”
肖毅说:“我回来了,这里的卫生就不用你搞了,我以为进来小偷了,所以就悄悄地进来了,谁知道你胆子那么小,好了,我来吧。”
肖毅说着,将自己的公文包放在桌上,就去捡掉在地上的拖把,接着她刚才的位置,继续拖地。
董雪站在一边,说道:“要不这间屋子的卫生还是我来搞吧,这几天也习惯早起早到搞卫生了,冷不丁不让我做还有点不适应。”
董雪没有说真话,她之所以照常来给行长办公室搞卫生,不是因为她有多么热爱劳动,而是因为这段时间能跟肖毅独处十分钟。
肖毅说:“算了,还是我来搞吧,从明天开始,你不用这么早来了,更不用来搞卫生,本来就是我的事,还是由我来做。”
董雪说:“你可以干别的,要不我连你办公室的卫生一块搞?”
肖毅说:“我可不敢当,你打算烧死我呀?主任的卫生你都不给他搞,真的给我搞的话,还不得让人戳我脊梁骨呀?”
董雪说:“你这是什么话,我不给他搞卫生你是知道原因的,给行长搞,给你搞那是我心甘情愿,再说,这几天我也做习惯了,一点都不累,还能早起,就当锻炼身体了。”
肖毅说:“这是我的职责范围的事,不能让别人来做,你要是想锻炼身体,有的是招儿,比如去公园跑步,比如做瑜伽,搞卫生的事你就别跟我对付了,尽管你的出发点值得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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