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黄行长那句话他也记得清楚,就是“有些事是该让你知道”,他说的“事”,指的是什么?是那位神秘朋友吗?
肖毅曾经一度认为黄行长就是老胡的朋友,可经过讲话时的声音比对,他们完全是两个人,那他为什么说有些事应该让自己知道?
肖毅心里乱糟糟的,就这样迷迷瞪瞪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他被一阵擂门而不是敲门声惊醒。
他急忙起床,趿拉着拖鞋就跑到门口开门。
一位长得五大三粗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外,他不认识。
肖毅一见是个女同志,以为她走错了门,说道:“你敲错门了。”,话说完就要关门。
哪知,那位女士说道:“我找的就是你,我是梁红波。”
肖毅一惊,赶忙将门打开,说道:“梁行长,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梁红波也不客气,说:“你先让我进去。”
肖毅赶忙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好,穿着秋裤。
梁红波显然没在乎他穿着什么,进来后说道:“黄行长是不是还没起?”
肖毅看了看表,说道:“应该是,他昨天晚上睡得很晚,您去敲他门着吗?”
“他有助理了,我就不直接去找他了。”
“您这么早从哪儿来?是从五水赶来吗?”肖毅边穿衣服便问道。
梁红波说:“我娘家是鑫城的,我昨天晚上到的,本来昨天晚上想跟你们联系,一想黄行长分配给基层行的时间有限,怕王振华吃醋,就没过来,今天赶早来了。”
肖毅穿好衣服,给梁红波搬过来一个凳子,这种凳子是酒店常见的那种,梁红波体积太大,坐在上面显然有点小。
肖毅又将放在另一张床上的东西拿走,说道:“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坐床上?”
梁红波倒也不介意,她笑着说:“我块头大,还是坐床上稳当。”
肖毅洗了洗手,给她倒了一杯白水,坐在凳子上问道:“你这么早赶来,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梁红波说:“有点事不知道怎么安排,一会听听黄行长的意思。”
肖毅想到昨天晚上黄行长跟他说的话,就说道:“黄行长昨天晚上交待我,说要跟您去拜访一个人。”
梁红波一听肖毅知道这事,就不再避讳,说道:“我一大早赶过来就是为了这事,你看什么时间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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