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斯牧师显然准备起身,告辞。
走之前摸了摸自己头上戴的红色针织小帽,突然问:“外界都在传言厄迩冈斯·特瓦林和戴维斯·特瓦林爵士是一个人,只不过是使用了某种能够改变面容的魔法面具?”
男爵自然不可能给出任何官方的口头承认,只说这就是无稽之谈。
牧师笑了笑:“我觉得也是无稽之谈,要不然这个人你不是可以随意的改变成任何人的样子。那这世界上还有人能抓得住他是谁吗?”
“倒也是好端端的,谁会放弃贵族的身份?不要去装成一个不相干的人,逃离这贵族的身份呢?果然就是无稽之谈。”
牧师说完就走了,宫相出门相送。
男爵本来也没觉得什么,可是自己坐在位置上越琢磨越觉得不对。
那件魔法道具究竟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呢?是真的可以随意变化成任何样子吗?
那么如果他想刺杀任何人,是不是都可以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再往深里想,如果有一天他当够了爵士,想当男爵了?是不是也可以伪装成自己的儿子?
不会,应该不能。
男爵清爽自己的儿子身体很是羸弱,他们的身形就不同,身高也不同。
感觉是自己吓自己的男爵笑了笑,继续伏案签发动员令。
这一场仗必须得打,而且必须得打赢,就算不把男爵领扩张成子爵领,我应该再获得十几20个庄园。
到时候从厄迩冈斯·特瓦林楼底下那群精锐的宫廷骑士礼分封出一些实封爵士。
“我就不信他们会放着爵士不要继续忠诚于你这样一个爵士?
开玩笑,我管你究竟是戴维斯,还是厄尔冈斯?还不是都得给我源源不断的提供优质的兵源。”
男爵心情不错,但是似乎还是有些什么没想清楚。
以为是自己终究还是岁数大了,揉了揉太阳穴,便继续签发动员令了。
第二天,村里新来的士兵们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之后,被要求去谷仓前面的大晾晒场集合。
这些士兵也没想那么多别的,第一次见总得认识认识吧!
可到了以后,看到堆放在一旁的农具和看着崭新实际上散发着恶臭异味的连身皮兜,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厄迩冈斯·特瓦林并没有出面,在谷仓前的台阶上站着的是一个身材接天连地,浑身上下被银亮的铠甲包围的汉子。
就听从他那看不见五官的厚重头盔之中传出瓮声瓮气的命令。
“既然来了,今天的任务就是去帮助农妇翻肥。”
士兵哪敢反抗,只是顿时感觉早饭都不香了,换上衣服同出堡劳作的农妇一起去哪散发着恶臭的沤肥坑。
他们干活的时候,一骑轻骑顶着火烈鸟羽来到厄迩冈斯面前,除了递上动员令,还有一面代表男爵的节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