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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满宝清洁公司,楼顶的天台上。
中山秀征听着白鸟任三郎的话,干笑一声后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白鸟警官,您说笑了……您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您的意思呢?”
中山秀征话落,舒允文立刻不耐烦地说道:“好了,中山社长,你就别装了!你之前塞到怀里面的,是钢琴线没错吧?”
“呃……什么钢琴线?”
中山秀征闻言心头一惊,身体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白鸟任三郎则快步走到了中山秀征跟前,不顾中山秀征的抵抗,从他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根团在一起的钢琴上,然后目光死死地看向中山秀征道:“中山先生,这不就是钢琴线吗?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这……这个……”
中山秀征结结巴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越水七槻则看了看那根钢琴线,又看了看角落的监视摄像机以及对面楼顶,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中山社长你应该是提前把钢琴线的一头拴在了监视摄像机上,然后把另一头拴在了一块儿铁材上,再把铁材搬到了旁边废弃大楼的墙上……之后,你在看到藤井董事出现在小巷的时候,就控制着监视摄像机移动,带动废弃大楼墙上的铁材掉落,砸死了藤井董事,对吧?”
“……我想,你的办公室里面,一定有能控制监视摄像机移动的设备,没错吧?”
越水七槻话落,成实立刻飘到了舒允文跟前,声音传入舒允文脑中道:“允文大人,我的推理和越水侦探一样!”
舒允文闻言眯了眯眼,又看向了中山秀征,中山秀征则勉强一笑,然后开口道:“不好意思,越水侦探,如果真像你推理的一样,藤井董事的死确实有可能和我有关……可是,在藤井董事出意外的时候,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根本没办法确定藤井董事在小巷中的位置才对……你要是觉得我是凶手的话,那这一点要怎么解释呢?我总不能靠运气来杀人吧?”
中山秀征话落,越水七槻“呃”了一声,挠头道:“这个嘛……”
话说,这手法她貌似还真没搞清楚来着……
越水七槻有点尴尬,然后扭头看向舒允文求助,舒允文则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我勒个去!你看我干什么?
咱能找到证据、锁定凶手已经很厉害了好伐?
我特么又不是侦探,你难道还指望咱说出一段精彩绝伦的推理,逼得凶手俯首认罪不成?
嗯……找几个人打得他跪地认罪咱倒是能做到,要不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