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海燕是托尔斯泰想了很久的题目，他觉得这个题目十分完美。
但是，江小凡在听到海燕这个题目的时候，脸上露出笑容来。
文学这个东西都是进步的。
根据文学历史上所记载的。
托尔斯泰有一个朋友，名字叫做高尔基。
两个人关系很好。
并且高尔基为托尔斯泰写了一本回忆录，名字就叫做《列夫托尔斯泰》。
高尔基当时还是年轻小伙的时候，托尔斯泰已经老态龙钟了，两个人是无话不说。
后来托尔斯基死了之后，再过了几年，高尔基写了一个诗，名字叫做《海燕》。
这海燕是高尔基突然写出来的，当时全球人还十分奇怪为毛高尔基为何会写这么一首诗，就算是现在，很多的人还在想这个事情。
而现在，江小凡算是明白了，以海燕为题写作，这是托尔斯泰给高尔基布置的作业啊。
所以，这简单。
远处，卡尔看到托尔斯泰没有说话，他抢先道：“来自东方的神，你快回答这个题目，如果你在短时间内无法回答出来题目，你就输了。”
他立刻拿出来一个沙漏，开始倒数计时。
江小凡见状，开始了，他本来正在想如何在很装逼的画面下，将这首海燕说出来，没有想到，这卡尔神助攻啊。
他语气低沉起来，随口吐字道。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此话一出，顿时全场都震惊住了。
懂文化的，都被这个词给震惊住了。
而不懂文化的，现在都被江小凡的语气给震惊住了。
所有的人现在都仿佛自己站在一处海滩上，看到了前方狂风吹动，海燕飞翔。
只是一句，就让所有的人有了画面。
震撼啊。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江小凡一口气，用高昂，低沉，还有伤感的语气，将《海燕》全诗都喊了出来。
周围的西方神界之人，全部都被江小凡的话语给吸引住了，他们仿佛看到了在暴风雨的海燕，真的呐喊了出来。
这让人很震撼。
那倔强的海燕……随风飞扬，不怕雷电，不怕暴风。
这个时候，江小凡看着震惊的西方神灵，脸上全是笑容。
首先，江小凡在这里想感谢一下自己的语文老师，感谢你老当初让我一直背课文。
再就是感谢上大学加入的诗歌协会，让他学会那半吊子演讲。
现在，装逼可以了，并且气氛也到了。
江小凡轻轻咳嗽了一两声。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