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们还能比哥哥坏到哪里去?毕竟那个男人,已经那么坏了。”
赖怡君惊讶的问道。
“哥哥,毕竟是家里的唯一男丁,并且他还有为家族传宗接代的信念感。所以有责任感和信念感的他,也不算太坏。而且在算计那些女人的同时,那些女人也在利用他,算得上是相互利用。”张振东说。
“哼,那还不算坏?”赖怡君把双手抱在怀里,憎恶的冷哼道。
“被他利用过的女人,毕竟也从他那里得了好处,达成了目的。不管是他给钱,还是给工作……那都是她们想要的。当然了,也有少数几个女人,是真心爱他的,可他却是无情的利用了人家。”张振东皱眉道。
“哼,我才不会认同你的说法,就是有责任感的那个男人不算太坏。在我看来,他就是坏的要死!”赖怡君摇摇头,又好奇的问道:“那张初雪的女儿,到底是怎么坏的?”
“身为疾病缠身,寿命不长的女孩子,她们既没有求生的希望了,也无传宗接代的压力。所以她们就只能吃喝玩乐,奢侈败家,荒唐度日了。”张振东的脸色变得更加厌恶了。
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他方能继续向赖怡君,诉说那两个女人的恶行。
“渐渐的,她们也就变得冷血无情,无恶不作了。比如说在酒吧里,她们若是看哪个美女不爽,就要去欺负人家,欺负不过之后,她们还会找小混混去欺负人家。半年前,一个女学生,就被一群男人残害致死,又抛尸郊外,那案子至今未破。”
“还弄出过人命?”赖怡君悲愤的叫道。
“是的,并且折损在她们手中的,还不止一条人命。反正她们已经变得非常邪恶了,非常扭曲了,看不得别的女人比她们过的好。特别是对怀有孩子的女人,她们有很强烈的报复心。”张振东说。
“她们是怎么对待那些怀有孩子的女人的?”赖怡君惊恐又憎恶的睁大眼睛问。
“嗯,几个女邻居怀的孩子,就被她们给弄的没了的……因为看到那些女邻居,经常满脸幸福的在她们面前晃悠,她们就会仇恨。”张振东简单的举例道。
又摇摇头,张振东冷笑一笑:“呵呵,她们当时是用什么手段欺负女邻居的,我也懒得问,但她们的确是罪该万死的。她们自己不能长寿,不能要孩子,她们就仇恨有孩子的女人,仇恨健康又幸福的女人,这只能说,她们是该死的变太。”
说到这里,张振东一把拿着张初雪的秀发,满脸恼火的叹息道:“不管那三个孩子,坏到什么地步了,可真正的原罪就在这个女人和他的丈夫身上,是他们没有把孩子教好的。甚至张初雪,还帮她儿子,拿无辜的女人做试验。”
“张初雪也是该死的,她男人更该死。”赖怡君气恼又鄙视的看着张初雪。瞬间她就明白了,凭借张初雪的身份和地位,她可以帮儿子祸害很多女孩子。
“所以,对这样的恶妇,我才懒得尊重她,直接就下狠手,干净利落的镇压、降服、控制住就是了。能约束住这样的恶妇永世不再作恶,我就是行了大善。何况她将来还要陪着我做慈善。”张振东冷冷一笑。
张初雪则是被吓得汗如雨下,生怕张振东一时忍不住,就要把自己抹杀了。
所以她立刻又匍匐下去,且伸手在张振东那里讨好了起来。
“你对她还是太仁慈了,居然把她调理的这么漂亮,这么年轻。”赖怡君不忿的看着张振东,冷笑着把自己之前的推断,问了出来:“她变得如此年轻,如此高贵,如此漂亮,是你帮她的吧?”
“是。”张振东点点头。
“所以,你对她太好了。她在你这里得到的,不是惩罚,不是审判,也不是赎罪,而是无尽的好处。天大的好处!任何不想死的人,都想要得到的好处!”赖怡君不忿的喝道:“年轻,长生,不死!这也是可以引发世界大战的好处啊。”
“是的,我给她的好处,的确是无法形容的大!可她这辈子,也只能听我一个人的话了。她是我的狗!”张振东松开张初雪的秀发,又扯了扯她的衣领,淡淡的命令道:“把你这些碍事的东西都打开吧,让赖怡君看看你的变化。”
“是,主人。”大汗淋漓的张初雪,热爱又惶恐的看着张振东,就低头宽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