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在那多郡,这样的房子,都是旧社会的大家族才能拥有的。”离开了命案现场之后,齐真灵也就恢复了一些冷静和思维能力。
所以面对张振东的自言自语,她也羞涩的出言迎合了。
之所以害羞,是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如小袋鼠一般挂在张振东身前,很是不妥。
因为不管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强大,多么的耀眼,多么是神奇。
可他终归还是那么的*轻。几乎可以给她齐真灵做儿子了。
毕竟她齐真灵出身在这个不幸的鬼地方,如果她再大两岁,当*的她就可以在十六岁的时候造出张振东这么大的儿子来。
再大两岁的齐真灵就是接近四十一岁,接近十七岁的她,在这个地方的确是可以造人的。
何况眼前的张振东,还是被唐宫弥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
就算她不承认唐宫弥那个“脏东西”是她的女儿,可事实终归是事实。
“你现在可以下去了吗?”张振东好笑的问道。
他当然能感受到齐真灵的害羞,可同样的,他也感受到了齐真灵的享受,陶醉和贪婪。
也就是说,抱着此女找了一会儿房子,这齐真灵居然就暂时忘了曾经被男人赐予的伤痛。
于是乎,她就对张振东有了一缕那种天生的,对异性颇为向往的“好感”。
所以她才会觉得这样挂在张振东的身上舒坦,美好。
这个时候,面对张振东的笑问,齐真灵的娇躯猛然发起抖来。
而且她也沉默着......
“我还是动不了。”
仿佛经历了十多秒的挣扎,张振东又携着她去看下一个房间了,她才回复了张振东的问题。
很显然,齐真灵说谎了。
十秒钟,她天人交战,考虑着要不要离开张振东,自己去走路。
可最终,她对爱的贪婪,对善意的痴迷,对张振东的喜欢,对温暖和光明的向往,使得她选择了继续呆在张振东的怀里。
“好吧,看来强德美还真是给我添乱了。一番针对齐真灵的心境之剖析,心理之引导,就使得这懵懵懂懂、迷迷糊糊的信仰着我的齐真灵彻底明白了,她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的东西是自由和超脱。”
“而自由和超脱的境界,对齐真灵这个遭遇特殊的女人来说,不仅是建立在安全感之上的,也是建立在幸福,关爱,和快乐之上的。”
“因为从小到大,她几乎都没快乐过。除了父母给她的之外、她从周边的人那里得到的也不是关爱。她更是活的很不幸福!正所谓,身为人,她最缺什么,才最渴求什么,最在乎什么,最贪什么。”
“也就是因为这样,齐真灵一方面轻生着,一方面想要远离人群,乃至是现实社会。可偏偏她对关爱、对善意、对幸福感的索求是如此的猛烈而贪婪!她居然不管唐宫弥了,一番天人交战之后,就选择继续呆在我怀里享受安全和幸福的感觉。”
张振东一边感受着齐真灵身上散发出来的,快活的,安然的,陶醉的气息。一边也在天人交战的在心里分析着齐真灵的状态。
之所以要天人交战,是因为张振东担心,齐真灵想要的,肯定不仅仅是类似于此时此刻的,这种快乐、安然又温暖的呵护。
如果她想要的,仅仅就只是这些东西,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身为张振东的病人,身为唐宫弥的挚爱,张振东都应该好好抚慰她的心灵,甚至是像昨夜一样,陪在她身边让她远离噩梦。
可张振东最担心的就是,齐真灵很快就会向他索要女人该有的,最原始的快乐和幸福。
虽然在唤醒她的时候,张振东既对她用了乱神十三针,还对她场景再现,还原了她当时被母亲的客人残害的**。
可那时候,不管张振东对她做过什么,他都在自己的躯体周围,施加了罡气防御和隔离。
使得他和齐真灵之间,并**皮肤之接触。
何况那是为了救她。
而接下来,她已经恢复清醒了,张振东就**任何的理由,去满足她更大的“野心”了。
可*一她想要的东西,跟蔡文雯那埋汰的仰头想要的东西一样,那该如何?
“这个房间不错。”张振东携着齐真灵,来到了一个宽阔的卧室里面,就将她放了下去。
“是啊。”齐真灵假装左顾右盼,实则是遮掩着她内心的**感。
“就在这里呆一会儿吧。”张振东缓缓搓着脸,恢复了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