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格文俊的女人,她们每天都要被邪恶的手段欺负一通。但是这些女仆,失去自我和人格,身份卑微,逆来顺受,麻木不仁,欺负起来没啥意思。所以她们这些年就没怎么被欺负了。她们只需要穿的极其暴露,给格文俊当花瓶,过过眼瘾就好。
所以过的好的“女人”,她们的精神状态,身子状况,反倒是不如那些“女仆”了。
“稍等一下。”张振东原本是要马上出手给这些可怜的女人调理身子的,可想了想,他忽然转身,将格文俊打晕。“这货还没有把我给他的元气彻底吸收,彻底炼化。所以我得让他保持昏睡的状态,助他更快的融合我的元气,变得更强。”
张振东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要给那些女人解释这么多。
因为她们目睹了格文俊被张振东调理的年轻了十多岁之后,她们看张振东的眼神虽然很向往,很期待,很信仰了。可她们同样也很卑微,很木纳,很呆板。张振东说这么多,没有一个人回应他,都傻傻的瞧着他。
“可能是因为她们太可怜了,所以我做任何事情,都会本能的向她们解释一下。我的解释,代表了我对她们的悲悯和尊重!”张振东如此在心里如此想了想,就抱着格文俊,找到他的房间,把他安放了下去。
而扎晕格文俊的那根银针,则依然留在格文俊的颈侧。
只要张振东不拔这针,格文俊就会非常香甜的,一直睡下去。
“你们谁先来理疗?”然后张振东又回到了宛如花园一般的大院里,看着亭中那十二个满脸期待的妇女,问道。
目睹格文俊变年轻的过程,这些被欺负的便呆的美妇,的确是对张振东的出手,充满期待了。只是她们也对张振东也敬如神明,无比的信仰和胆怯,所以面对张振东的询问,还是没人回应。
“我先来。”过了片刻,一个三十四岁的女人,才挺身而出。
然后她神色慌张的,迫不及待的一手解衬衣的口子,一手去扣那修身牛仔裤……
“你是谁?”张振东扶着她坐在餐桌上,一边帮她,一边打听她的身份。
“我是格文俊的第四任妻子西卡拉。所以老成这样的我,其实才三十四岁啊。”那女人满脸期待和欣喜的笑道。还在装可怜博取张振东的同情。
因为事实就是,她看起来丝毫不老。
她的腿很长,被牛仔裤裹的很美。
她的腰很细,使得下面的那一抹弧度非常的华丽,圆润。
窄小的衬衣,机会也要被她那磅礴的杀器给崩开。
至于她的身高,也是傲人的,罕见的一米七八。
“格文俊那个野兽,还真是让人妒忌啊,娶妻都捡漂亮的,可惜这女人被糟蹋的很惨!似乎跟了格文俊不久之后,格文俊就残废了。这些年,格文俊用其他的方法,掏空了她,可那种没有爱的行为,还是会让她活的很寂寞。”
看着西卡拉肩膀上的伤,张振东就不忍心看她其他的地方了。
所以张振东不仅自己停手给西卡拉宽衣了,还按着她的手,阻止她继续……
又然后,张振东就亲自把西卡拉的衣服和裤子给整理好,决定隔着衣服给她施针。
也因为此女还很年轻漂亮,就是无比的虚弱,不需要洗经伐髓,所以张振东给她施的都是固本培元,舒活血气,调理精气的针法。
这样的针灸张振东闭着眼睛都可以干!别说是隔着衣服了。
同时,张振东也会隔着她的衣服和裤子,给她推拿,用五行罡气和太阴之力,滋养她的细胞,血管,经络,骨骼……
尽管她的皮肤,会被衣物给磨破一些。不过张振东还是不想让她衣不蔽体。
因为张振东觉得,可怜又漂亮的西卡拉,应该被自己尊重!
小小的磨伤,张振东会给她处理的。
“明姐,我都有些不敢让他给我理疗了。”
见张振东虽然保留了西卡拉的衣服和裤子。但他对西卡拉的手法却是很重,还是无死角,任何地方都不放过的理疗,顿时就让西卡拉失去自我,无比欢喜,且丑态百出、不断上天。于是那个额头有创可贴的可怜美妇,就转身对一个成熟的美妇嘀咕了起来。
“别犯傻!这机会多难得啊。”那成熟的女人,轻轻搂着那清秀女人的瘦弱肩膀,低声笑道:“姐我恨不得现在接受理疗的是我,而不是西卡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