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等人通过继续跟踪,进一步证实了已有证据,并把拍摄的照片和录像交给了袁国刚。
“另外两家怎么办?目前看来这两家都没有任何职业,一个靠打麻将为生,另一个靠外面的男人养活。”老侯道。
袁国刚没有回答老侯的问题,而是说道:“说来也怪,你说他们没有任何职业,一个打麻将,另一个饭局不断,打麻将总不能只赢不输吧?一个没有任何职业的人经常参加饭局,还能顿顿都是别人请她?即使被外面的男人包养,这点物业费也该出得起呀!”
“是啊,这两家的情况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在场的几个人都愁眉紧锁。
“这个嘛,到时候再说。前面我不是说过嘛,对付这样的人,得用另外的办法,你们等着看吧。”袁国刚道。
过了两天,袁国刚找到他一个在昌达集团做电工的朋友,请教如何控制电源的定时开启,对方告诉他如此这般便可。
袁国刚跟物业公司的维修电工做了交代,第二天,电工假装检修电路,打开五号楼的配电箱,在里面进行了一番不为人知的操作。
当天晚上平安无事,第二天晚上七点二十,五号楼一单元五零二室和三单元二零一室同时断电,五零二室居住的是那个以打麻将为生的业主,二零一室的业主正是锦屏花园小区的业主委员会主任,也就是那个高个子女人。
两位业主给物业公司电工打电话,不一会儿,电工从家里过来给他们送上了电。第三天晚上同一时间,两位业主家里又停电了,他们再给电工打电话,对方回答:“对不起,我已经下班了。”
“我是小区业主,你是物业公司电工,下班了你也得管!”高个子女人在电话里说的理直气壮。
“呵呵,你要这么说,那我告诉你,物业公司领导说了,我们没有为你服务的义务。”
“哪位混蛋领导说的?”高个子女人骂道。
“混不混蛋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这话就是物业公司袁经理说的,不信你给他打电话,要不要知道他的电话号码?我可以告诉你。”
袁国刚毕竟是物业公司经理,他跟小区的业主接触甚少,包括这个所谓的业主委员会主任,对袁国刚也基本不熟悉。
高个子女人从电工那里要来了袁国刚的手机号,本想在电话里质问一番,当她拨打时,电话里传来已经关机的提示。
这是袁国刚故意关掉手机,目的就是要激怒这两家业主,他知道第二天上午肯定有人找他,八点左右,袁国刚来到锦屏花园小区的物业办公室。
刚进屋,一位四十出头的高个子女人冲他劈头盖脸大声嚷道:“你就是袁经理吧?”这女人好像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对,请问你是----?”
“我是本小区的业主,这都几点了?你们不是规定七点半上班吗?你怎么才来?”女人质问道。
“燕溃δ芄苁侣铮还业母谖辉诓镂镆倒荆辉谡饫铮沂谴诱饫锫饭车拦纯纯础!闭庖荒辉缭谠盏囊饬现校运愿吒鲎优嗣挥欣衩驳挠镅砸坏阋膊簧暇谷萌思易蛲硗5缑诹恕/p>
“这么说我还省了事儿了,要不我得去物业公司找你。”
“哟,找我有事?什么事儿啊?正好我来了,说吧。”袁国刚故意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你是不是告诉电工不为我们服务?你说过这话吗?”
“不可能,你跟我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我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不过,我确实对小区物管人员说过类似的话。”
“你怎么说的?”女人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我的原话是对于那些拒不缴纳物业费的业主,物管人员没有义务为他们服务。这话跟你有关系吗?”
高个子女人低头不语,过了好几分钟,她抬起头说:“什么物业费不物业费,我是本小区的业主,物业公司就应该为我服务。”这个女人露出了本来面目。
“哪有那么多应该的?如果你不明白,我给你科普一下吧,从本质上讲,物业费就是业主拿钱买服务,你不付钱,当然就没有资格享受服务啦。”袁国刚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