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上官原就欲要在丞相府办一场生辰家宴,明面上说是为了给上官衣蝶做生辰,但其实上官原却是为了向前朝众人介绍晋楚上的存在,以确定晋楚上在丞相府以及奠定晋楚上日后在荆楚前朝的位置,因而上官原不惜代价大办生辰宴,并大发请帖把在荆楚前朝能叫得上名字的官员都请到了丞相府邸里来,一时间外头就都已经开始沸沸扬扬起来,在前朝,官稍小些的顾忌上官原在前朝的地位不敢不来,与之平齐的王侯将领大多也是见上官原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于是就想着来看个热闹,顺势也可来打探一下丞相府的虚实。
这日一早,轩辕文鸳就看见府邸里头的小厮丫鬟都在不停歇的忙碌着,心里好奇,于是就信手拉住了一个丫鬟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丫鬟笑道:“轩辕姑娘竟还不知道么?”
轩辕文鸳不解问:“知道什么?”
丫鬟笑道:“今儿相爷要为我家姑娘做生辰宴呀!相爷应该已经请了晋少爷了!晋少爷没跟姑娘说吗?”
轩辕文鸳听言眉宇一蹙:“好你个晋楚上!居然不跟我说!”说着,轩辕文鸳就回身步了半晌来到了泰来阁,泰来阁是上官原特意为晋楚上安排的住处,满院植得墨绿翠竹,一根根都一般粗细,一样长短,竹叶在风中轻轻地颤动着,并发出轻微“沙沙”的响声,绝对是一个受伤之人休养生息的好地方,可见上官原对晋楚上的用心,但轩辕文鸳和晋楚上两个暂时都未察觉,因为晋楚上和轩辕文鸳都不大喜欢这个泰来阁,只想着勉强住上几日也就罢了,轩辕文鸳大步走进屋子里头的时候,晋楚上正躺在小榻上头喝药,刚喝了一半,晋楚上就被轩辕文鸳的动静吓得呛了个半死,其实这几日晋楚上一直都有意无意的在躲着轩辕文鸳,不是他不认账,也不是他矫情,而是他有点害羞,之前他之所以会对轩辕文鸳说出那番话来完全是因为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有些话不说可能就没有机会说了,但晋楚上却没有想到,他后来居然没有死,这就比较尴尬了,轩辕文鸳对于晋楚上的性子其实已经了如指掌,待得她进屋左右看了看,发现晋楚上躺在小榻上头喝药,就大步过去,轻轻一拂身也坐在了小榻上头,随即就一掌拍在晋楚上的大腿上,觑着晋楚上道:“今日上官原帮上官衣蝶做生辰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晋楚上看见轩辕文鸳心里不免一紧,呛咳了两声。
轩辕文鸳见状赶紧就从袖子里抽出了帕子来帮晋楚上擦拭:“你没事吧?”
晋楚上忙抬手,并摇了摇头道:“没没事。”
轩辕文鸳随即把帕子丢给晋楚上,轻叹一声:“不知道你在拘束什么!”
晋楚上清了清嗓子道:“其实你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轩辕文鸳视住晋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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