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校门口。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余淮南卑微的低着头,他是再也没有脸在这群舍友面前了。
曹沃是个急性子,指着余淮南就臭骂,“余淮南啊余淮南,真他妈看不出来,你一个闷葫芦,竟然能干出这种事,和老女人上床也就罢了,还特么是个已婚妇女,你想啥啊,缺母爱吗?”
“我我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对不起你妈啊!一路上就尽听你说对不起,我告诉你,要不是今晚我们哥几个保护你,特别是灿哥,你丫早就被捅死了。”曹沃也就不知道该怎么骂这闷葫芦了。
“好了,事情过去了。”赵灿说,“余淮南尽早和那个女人断了吧,挺恶心的。只是说起来还是你的不对。”
余淮南不说话。
赵灿也是服了这货的性格。
“时间挺晚的,就回去吧。”
转身和武空空就朝对面的江山美墅走去。
武空空低声念叨这余淮南的事情,她也是很震惊,果然人不可貌相,看似老好人的余淮南竟然能干出这种事,而曹沃那种胆子大得很的人却还没有女朋友,这反差太大了。
“所以,以后找男朋友别找闷葫芦,知道吗?”赵灿善意的提醒武空空。
“那我找什么样的?”
“你小师叔我这样三观正的人。”
“三观正?哈哈哈你三观正?三观正的人会到处找女朋友,一个城市一个?你这也叫三观正?”
“空空啊,你不可以这样诽谤你小师叔我,知道吗?”
“我又没说错,你本来就是。”
“私生活是有点乱,但是我没乱来啊。”很苦恼,过于优秀的赵灿,身边总是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闯入生活。
赵灿觉得自己的三观还是挺正的。
回到黑珍珠,武空空拆开纱布,看到赵灿的手掌心,打了个冷颤。手掌心一刀很深很深的伤口。
用酒精擦拭,疼的赵灿龇牙咧嘴,这酸爽真上头。
“很痛吗?”
“我能忍,你别哭啊,我手受伤,你哭什么?”伸手抹掉空空的泪水,“好啦,我真的不疼。”
另一边奔驰s600l是肖总的车,他是听说了今晚上在建设路的事情只是惊讶的发现还有赵灿参与。
“高总你可以啊够厉害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别嘲讽我了脸都丢完了。”
两人来到肖总的私人会所,肖总看着那双手倒也没同情他。
“你认识那个年轻人?”
“认识。”
“他谁啊?从来没有见过谁家的公子?”
“你心里不服?”
“嗯有那么一点。”
肖总笑着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靠在椅子上,吹了吹望向高安。
“别不自量力了头都绿了,还到处乱咬人可不好。”
“你说什么?”高安陡然站了起来,“肖何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告诉来提醒你这事到此为止,为了自己着想的话就别去烦那个人,你惹不起的。”
“我他妈还怕他?刚才那个杨宴霆就一个劲偏袒他,老子也忍够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怎么的?坐牢就坐牢,我高安不是胆小鬼,弄了我的双手,我特么就要弄回来,大不了曝光,管他后台多硬,的事件还少吗?我就不信了。”高安是典型的嘴硬,要是真要鱼死网破,刚才在警局就这样说了,又何等到现在在肖总面前嚣张呢?
肖总名叫肖何,以身价57亿问鼎宁海省首富,当然这一切都是赵灿给的,换句话来说,肖何无比崇拜赵灿,不知不觉当中依然认为了赵灿的信徒。
肖何笑了笑,笑声并不大,但高安听着有些刺耳,这是在讽刺吗?
“有什么值得你嘲笑的?”
“高总我能理解为你是要针对他?发泄心中的不满,想学其他人拔萝卜带泥,把他身后的人给揪出来,是吗?”肖总觉得有趣。
“对,就是要揪出来保护伞,我特么还怕谁,大不了老子也进去蹲几年,看看能把我怎么样?”
“哦?这样啊!嗯我想想,你的意思是觉得他们不对,针对你?让你受委屈了?”
“啊,就是。”
“简直就是个废物,你自己惹出来的事,还觉得自己委屈,果然啊,早知道他就不拦你,等你杀人坐牢。”肖总放下茶杯,说:“去吧,去举报吧,你就说是他赵灿欺负了你,你要告他,把支持他的杨宴霆、李清泉、以及帝都的宁立恒宁老、还有他姨婆青姨都给告了,这差不多行了,打电话啊?给检察院打电话啊。”
宁立恒?青姨?李清泉?
这都是些什么人物啊?
高总愣住了。
“你唬我的吧?怎么有人可以有那么多关系,还都是大佬,不信。”
“不信?不信就算了。”
“你说他叫赵灿?”
“对啊,就是赵灿,别惊讶,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你是说他就是绊倒盛世集团的赵灿?你的主人?”
“去你妈的,会不会说话。”肖总一脚踹开茶几,茶水溅得高中一身。
“你说这样的人,你能斗得过吗?好自为之吧,最为朋友我才友谊的提醒你一句,见好就收,虽然你受伤了,怎么也是你的不对。所以说啊,别鸭子嘴硬,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
说着打了个响指,两个穿着红色情感情趣旗袍的漂亮美女走了进来,来到肖总的左右两边坐下,倒在肖总的身上。
“喂,高总别愣着啊,外面还有,需要我给你叫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