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怪阮清那个贱人,要不是因为她,她阮思思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她手指深深扎进肉心,一个黑布袋子罩住她,化学刺激的味道让她眼前一花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阴森黑漆漆类似地牢一样的地方了,一股凉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
这是什么地方?她害怕蜷缩在了一起。
突然门响了,她吓得面色惨白,赶紧躺在地上装死。
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危险的声音响起,“醒了没有。”
一个男人恭敬颔首,“还没有,药劲儿还没有过。”
“不过,堂主,这女人真的是我们要找的少堂主吗?”
为首的男人,满是褶子的眼角一眯,杀气溢出,“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男人瞬间跪下瑟瑟发抖,“堂主,青冥多嘴了。”
中年男人冷笑一声,“如果不是,那便杀了。”
杀了她?阮思思大气不敢出,神经更是绷得紧紧的,少堂主是什么?还有这些人为什么要抓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为首威严的男人许是等的不耐烦了,开口,“把她弄醒。”
一桶辣椒水泼醒了她,阮思思从地上跳了起来,她辣的眼泪鼻涕直流,救命啊,好痛。
青冥看着眼前女孩,眉目里是深深的怀疑,这真的是少堂主,怎么看着不大像。
又是一桶冷水泼下来,阮思思才感觉自己意识回来了几分,但是那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缓解过来,尤其是眼睛。
她感觉自己都要瞎掉了。
中年男人坐在太师椅上,一个黑衣刀疤脸男人上前点燃了一根烟,陈绪强鹰隼一样的眼眸看了看画卷又看了看阮思思,意味深长问,“你就是阮家人?”
阮思思下意识就以为眼前男人是寻仇阮清的,她拼命摇头,“不,我不是,我叫李思思,不是阮家人。”
“呵”陈绪强阴冷笑出桀桀声,“知道骗人是什么代价吗?死路一条,你最好是一五一十交代出来,要是说出一个字那就是死。”
阮思思吓得跪了下来,青冥欲要上前,但是想到什么,他终究还是忍住了,是夫人的女儿就要经得起考验,不然他怎么放心把事情告诉她。
阮思思吓得心脏揪成一团,“不要杀我,我全部都说。”
陈绪强看了一眼旁边刀疤脸男人,那刀疤脸男人会意从黑木匣子里取出一块玉佩,看到那玉佩,阮思思觉得好生眼熟。
这块玉佩她好像在那里见过,可是到底是什么地方见过呢?
陈绪强当然没错过她惊讶的表情,他握着太师椅的手一紧,沉声走了过去,“你果然见过。”
阮思思步步后退,求生欲开口,“我见过,我真的见过,你让我好好想想,不要杀我。”
陈绪强眼睛一眯,动作停下了,提醒她道“你在西街福利院住过一段时间。”
阮思思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她的这些事全被阮国安保密了,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阮思思感觉自己后背一片凉,那种感觉就更溺水的死亡一样。
阮思思的表情间接告诉了陈绪强,她就是当年在福利院的那个小女孩,但是这张脸和画卷上那美人的脸,总有几分说不出的怪异。
陈绪强又问,“这块玉佩是不是你的?”
阮思思被他的大声吓了一跳,眼睛看向了那块玉佩,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呼吸都窒息了,这……这玉佩不是阮清那个贱人的吗?
原来是那个贱人呀,眼前这个男人明显找的就是玉佩的主人,而那个人就是阮清那个贱人。
阮思思眼底燃起恶毒的笑,开口,“我知道这枚玉佩是谁的?是……”
门突然被人爆破开了,浓烟滚滚,陈默顾不上赶紧冲了进去,看到阮思思她眼底威胁闪过,就要过去抓阮思思。
被陈绪强手下男人抓住,“小姐,这位是堂主的贵宾,你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