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仿佛与周围人隔绝开来般,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没有人来问他,他也没勇气去问别人。
可再不愿,体育课还是要上。
在领了同学跳了两遍操之后,体育老师就让学生原地解散,去玩自己想玩的。
学生们欢呼一声,四散开来,有的如玩跳绳,有的去踢足球,有的则什么都没有玩,三两人聚集在一起,说说笑笑。
殷承坐在花坛的一侧,此时夕阳已经西下,阳光也并不是很强烈,他拿出一,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垂眸安静地看起来。
他在的地方,安安静静,冷冷清清,周围的欢声笑语与他无关。
其实,如果不是老师不允许回教室的话,他是想回教室看的,在外面,殷承不自在极了,他没办法沉浸到书中去,每当有人在他面前经过时,他总会觉得他们似乎在看他,让他神经紧绷。
而当他们离开时,他就会松了口气。
每当周围有说话声传来时,他总会下意识去听,总觉得他们似乎在说他般。是说他好话,还是坏话呢?殷承觉得大概是后者吧。
而现在,他就坐在花坛的一侧看书,带的是语文书,或许在别人看来,他看得很认真,但他其实并不怎么看得进去,外界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神经紧绷。
殷承知道,这样不好,可他控制不了,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其实,这便是原主掌控欲强和否定式教育下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