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只雄蚁,年长的雄蚁,比蚁后都要年长,他发表了看法。
他从我的信息包里提取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我嗅到的邻居部落标明领地边缘的信息素味道非常淡了,这是不应该的。按照惯例,每只来到这里的部落成员,都有义务用排泄物来加强领地标识。
他认为,我们邻居部落的成员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到边界了。
但是,我们对雄蚁的话并不上心,对这种寄生虫我们都没有好感。这些雄蚁白长着一副巨大身躯,却怯懦、柔弱,完没有战斗力,无法捕猎,只能靠乞讨战士们给他一些残羹剩饭来生存。
要不是新生的蚁后们还需要与雄蚁交配,任何一个部落都不愿意供养这些寄生虫般的雄蚁。
现在,我们不知道山谷地区的邻居部落发生了什么,但肯定出了一些事情。
于是,部落委派我,还有那个缺了一条中肢的讨厌战士,明天一起去打探一下。
好吧,该死,我还是得回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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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俩一早就出发了。
我不喜欢和这个讨厌的家伙一起行动,还不如和年轻蚁后一起。
年轻蚁后虽然会轻轻蛰我,要求我干这个,干那个。但面前这个家伙更讨厌,她总是试图爬在我的前面。
这当然不能忍,她经常在决斗中输给我,所以我的地位更高,我应该走在队伍前头,让她的脑袋乖乖的冲着我的屁股。
着家伙是我见过最难缠的对手,虽然少了一条腿,但在决斗中总是非常顽强,经常得让我消耗大量体力才能取胜。
现在也是,她不断试图超越我爬到前面去,我也只能不断加速甩开她。好在她少了一条腿,虽然不影响爬行和跳跃,但总归拖累了速度。
我俩就这样一路你追我赶,来到了领地边界。这时候,我俩终于没有心情作竞争,开始以战斗的姿态进行搜索。
进入了山谷以后,我听见了与昨天不同的动静——蛐蛐的鸣叫声。
断腿战士冲我晃了晃脑袋,似乎认为我昨天是被自己吓坏了,带回了假情报。
我没有在意,昨天的确是没有任何虫鸣。今天即便有蛐蛐在鸣叫,这个声音也太过孤独。我们部落曾经也在一片山谷生活过,知道正常时候虫鸣的密度,是远高于此的。
我径直爬向草丛中的一株小树,这种明显的地标物下面一般都会有领地标识。
果然,我在这里嗅到了邻居部落留下的领地标识的信息素,这是由她们的屎尿混合出的味道,有专属于她们部落的气息。味道很淡,似乎三四天内都没有补充过新的排泄物。
断腿战士也闻了闻,凝重起来。能活到今天的战士都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山谷里,果然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