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歌追问道:“那又是谁给你钱,让你去做这擦屁股的事情?”
史正翔见事情糊弄不过去,又开始吱吱唔唔起来。
林轻歌冷笑一声,也不跟这家伙多说,只伸手在他腰部一怼,那家伙立刻痛得像杀猪一样惨嚎了起来。只是他的脑袋被林轻歌用床单死死地缠住了好几层,这会儿叫声虽惨,却是像个闷屁一样,在这寂静的夜里,也传不出去多远。
惨叫着挣扎了几下,史正翔终于又消停了下来,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床喘着粗气。
林轻歌也不着急,等他的呼吸稍平稳了些,才又说道:“昨天那件事情的真凶,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今天就再饶你一次。否则……呵呵,折磨人也是刚好是我的长项,可以陪你不重样地玩儿一宿,你觉得怎么样啊?”
史正翔死狗一样的身体在床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惨声叫道:“别……大哥饶命啊!我……我真的已经不行了……”
林轻歌冷笑道:“你行不行,跟我没关系。要不要继续玩下去,主动权也在你的手里。是老实交代,还是继续替别人保密,你自己做个选择吧。”
史正翔这回是真哭了,说道:“大哥,我如果出卖那人,他非要了我的命不可。”
林轻歌忍不住被气乐了,问道:“你还有心思担心别人要了你的命?难道你觉得今天晚不交代的话,我就不会要你的小命儿吗?”
“呃……”史正翔只觉得头皮一阵发炸。从这人当初断掉自己子孙根的狠辣手段来看,绝对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他说要自己的小命儿,那肯定不是吓唬人的。
自己出卖了那人,日后或许会遭到报复。但如果自己现在替那人保密怕话,只怕今天晚都顶不过去了。
孰轻孰重,简直连是傻子都拎得清。
史正翔不是傻子,所以马清醒了过来,急道:“我说!我说!大哥我错了,我什么都说……”
林轻歌不屑地哼了一声。史正翔这种欺软怕硬的货色,令人憎恶之外,更是觉得鄙夷。可以说,他连做个真正恶人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个卑鄙下流的无胆鼠辈罢了。
史正翔重重地喘了几口气,似乎是在给自己壮了壮胆气,终于说道:“给我钱的,是……是经财部执行一处处长洪威的儿子洪业文。他说经财部部长徐魁的儿子徐晋鹏徐少喜欢清纯少女,希望我能帮忙物色几个合适的姑娘。所以……所以我前天晚谎称有笔业务要谈,把崔英骗去了酒店。我又在她喝的水里下了迷药,迷昏之后便交给了洪业文带走。”
林轻歌眉头微皱,问道:“就这样?你没跟洪业文他们一起?”
“没有!绝对没有!”史正翔叫道:“徐少是部长家的公子,哪是我这种小人物能够巴结得的?洪业文把崔英带走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了。只是第二天一早,洪业文说崔英受了些伤,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把事情平息一下,所以我才会跑到医院去的……”
通过史正翔的呼吸的脉动,林轻歌就知道他并没有说谎。他点了点头,说道:“看在你老实的份儿,今天就先饶你一回。以后让我再见你出去胡作非为,必取你的狗命!”
史正翔长长地出了口气,喜道:“谢谢大哥……”
但他话没说完,便又听林轻歌说道:“当然,今天你的死罪可免,但助纣为虐,活罪难逃。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你就好好在家反省一阵子吧!”
紧接着,史正翔就听到自己小腿处传来“咔咔”两声脆响。
下一秒,一阵刺骨的剧痛便从那里涌遍了全身。
史正翔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随后便直接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