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瑞西冷笑了下,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她紧蹙着眉,伸手擦了一下嘴角溢出来的血迹,看来这一个巴掌用的力气可不小,可想而知他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怜爱之心,认知到这个现实,她整个人都被一层冰寒的气息给笼罩了起来,说出来的话更是冷冽无比
“欧阳瑞西,你敢,别以为做了风行国际的总裁夫人你便可以为所欲为,真正有能耐的话你就别倚仗着穆季云来替你出头。”
莫雅萍一听到欧阳瑞西的话就开始慌张了起来,因为她知道欧阳外贸对风行国际那样的跨国公司而言,只不过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公司而已,所以欧阳瑞西所说的话并不只是吹牛那么的简单,只要风行国际稍微的动一下手指头,欧阳外贸就真的很有可能会成为这个城市的历史。
“嗤!你觉得依我现在的身份用得着借用他的力量吗?”
靠,还真的以为她这个教授是当假的不成吗?竟然敢如此的挑衅她,不就是一个欧阳外贸吗?让它消失那可是易如反掌的事,就看她愿不愿意去动手而已。
“你这是在威胁我,还是想公报私仇?”欧阳连城虽然还在为自己刚才打了她一巴掌而在内疚着,但是一听到她竟然把话给说得如此狂妄还是忍不住的再升起了怒气。
“欧阳总裁,请问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立场来质问我,是对公呢还是对私。”哼!威胁吗?就当是吧!反正她有那个资本不是吗?
“欧阳瑞西,你这是想再次的惹怒我吗?别忘记了,你现在还姓的是欧阳。”欧阳连城想不到时至今日的欧阳瑞西会如此的咄咄逼人,丝毫没有半分服软的迹象,这可是跟以前那个软弱可欺的她太不相像了。
“欧阳吗?说实话,我以自己姓这个为耻,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自己从来就没有姓过这个姓。”欧阳瑞西紧咬樱唇,所说出来的话不留一丝的余地,就好像她是有意的要激怒欧阳连城似的。
“你……”欧阳连城气急的再次抬起了手,却在眼神接触到欧阳瑞西那已然红肿起来的脸蛋之时停了下来,就那么的愣在了当场,没有了下一步的动静。
“怎么,还想着再给我另一边脸也来上一巴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趁早,无论你怎么打,今天我都会乖乖的承受着,不会作出一丝的反抗,一旦过了今天的话,对不起!无论你是谁,我都不会再默默的忍受着挨打的命运。”
心死了吗?是的,此时此刻,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她的心已经冷到了冰点,第一巴之所以让他得逞,那是因为她压根就不会想到他竟然会打自己,因为在以前他就算再怎么的不待见自己,也不至于会到了给自己动手的地步。
可是今天,在她如此的为自己的丈夫担忧着的时候,她的父亲没有半句宽心的安慰也就罢了,竟然还为了一个擅长演戏的女人而抽了自己一巴掌,试想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她还怎么能继续的保持着一种平常之心去面对这整件的事情呢?
抬头看了看天,再次倔强的把自己准备夺眶而出的泪水给逼了回去,她不否认自己的那些过激的话有想激怒欧阳连城的意思在里面,因为穆季云为了自己而受伤的原因,虽然没有一个人要怪责自己的意思在里面,可她始终的无法原谅由于自己的粗心大意而害他受伤的事实,如其说她现在是在跟欧阳连城过不去,还不如说她是在跟自己的那一种歉疚感过不去。
“欧阳瑞西,你这是故意的对不对,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穆总裁因为你被打的事情而开始找欧阳外贸的麻烦,所以你这是在引欧阳外贸走向毁灭,想不到你的心胸竟然会变得如此的狭窄,狠毒。”
莫雅萍看见这样的一个欧阳瑞西也愣住了,这可跟自己印象中的那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小丫头相差太多了,因此一时之间她还真的暗测不出她话里的真实度到底能有几分。
“狠毒吗?别忘了,我的狠毒那都是被你们给逼出来的,所以你有什么资格来批判我,还是先检讨一下自己再说吧!”欧阳瑞西那冰冷无比的眼眸直直的紧盯着莫雅萍,清冷的娇颜之上全是嘲弄的笑意,只是一边无比红肿着的脸毁坏了她整个美丽的形态。
她狠毒吗?也许吧!要不怎么可能会撇下还在生命线上努力挣扎着的丈夫不管,跑到这里来讨抽呢?如此一看,现在的自己可是一点都不可喜,无论对谁而言,都成了一个罪不可赦的人。
“别把自己已经扭曲了的人生诬赖到我们头上来。”
莫雅萍捉住了欧阳瑞西刚才话语间的小字眼,就着她的意思给反击了回去,可是欧阳瑞西听后不怒反笑了起来。
“是啊!我的人生已经扭曲了,那么来招惹这样的一个我的你们岂不是已经达到了变态的地步。”
今天的欧阳瑞西,言语之间可是一点亏都不舍得吃,而且句句都是那么的犀利,就好像对方跟她之间有着多大化解不开的仇恨似的,这个可一点也不像以往那个淡然清冷的她,反而有点像一个全身都插满了刺的小刺猬般,只要谁稍微的碰触到一下她那脆弱的神经便会竖起全身的刺来把对方给刺得满身是伤。
“不错,多年不见,别的什么都不见长,就这一张小嘴变得伶牙俐齿了起来,不得不说没有家教还真的是很可怕,竟然连尊敬长辈这样的优良传统都给丢到爪哇国去了。”莫雅萍可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主,如果不是碍于欧阳连城在场的话,她才不会有那么多的顾忌,早就拿更难听的语言去把她那嚣张的气焰给打压下去了,哪里还会让她如此的辱骂自己呢?
“家教,不好意思,对于一个以前从来就不知道家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的人来说,你觉得我会拥有这种奢侈无比的东西吗?”欧阳瑞西说这句话的时候,眸光可是无比寒冷的射向了欧阳连城,就是他们彻底的夺去了自己残留着那么一点的家庭温暖,竟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跟自己提家教,难道是自己呆在实验室的时间太久了吗?竟然无法获知道这个社会究竟是朝着怎样的一种形态去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