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没那么快发挥,她依旧在痛,冷汗打湿了她的发,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
男子一直守着她,等她似乎没那么痛苦了,才离开。
彻夜难眠。
稚宁睁着眼,看着窗外的天色,从墨黑,一直到破晓。
门再一次推开。
还是昨晚的男子,他送早餐来了,“你醒了?那就吃早餐吧。”
稚宁不为所动,“关着我,究竟想怎样?”
男子不答,转身离开。
过了半个小时。
男子再次进来,这次是给她送药和水。
看到没动过的早餐,他面色微变,“空腹吃药,痛苦的是你自己。聪明人,应该不会为难自己才对。”
稚宁抬起头,长时间没合眼,眼里的血丝密密麻麻盘踞在眼白上,显得尤为可怖,“什么时候放我走?”
男子避而不答。
只是把药和水放下,就离开。
药是要吃的,稚宁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吃了一片面包,垫垫肚子,她就把药给吃了。
困倦又麻木的等着。
等着最后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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