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舒勾唇嗤笑,“封小姐很意外么?”
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封雨书点头。
“说起来,这第二个孩子流掉的时候,封小姐还在国外陪你喜欢的男人养伤。”
封雨书刚要放松的紧绷神经,听到这句话,倏然又紧绷了起来。
“什……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司徒云舒微笑,笑意微冷。
那双眼眸,更是淬了寒冰般的冷意。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遏制住了她的咽喉,封雨书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狼狈的移开目光,不敢再跟她对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突然,脑海中闪现出了一幅幅画面。
慕靖南腿受伤,在国外养伤,司徒云舒去找他,因为她在场,所以司徒云舒被气走了。
她说的,难道就是那时候?
“你说,那时候……你回国之后,就去流产了?”
司徒云舒含笑点头。
封雨书呼吸急促了起来,“你……你怎么能这么意气用事?就算跟靖南有再大的矛盾,也不能拿无辜的小生命出气啊!孩子是无辜的!”
“宫外孕,只能流产。”
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一座大山,沉甸甸的将她压得难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