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稚宁怕怕的,扔开抱枕跑回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重新吃了起来。
慕少言推门进来,看到她乖乖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满意地颔首,“不错,很乖。”
“那你还不快来陪我吃。”气闷地鼓了鼓腮帮子。
慕少言去洗了个手,便在她身边坐下,先是用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又低头,盯着她的脸左右端详,“感觉怎么样,头痛不痛?”
“不痛。”
“看来解酒汤还是有点用的,没枉费昨晚废了一套衣服喂你喝。”
“嗯?”稚宁小脑瓜子充满大大的问号。
慕少言却不愿多说,捏着她的脸蛋,警告,“以后少喝酒,喝醉了一点不乖。”
不仅不乖,还闹腾得很。
昨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一碗解酒汤给她灌下去。
吐了他一身不说,还对他又抓又挠。
稚宁虽然不懂他为什么不愿多说,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哦。”
陪着她吃了早餐,慕少言带她出去。
“去哪儿啊?”
“带你去玩点刺激的。”
稚宁兴奋了,“什么刺激的?”
“到了你就知道。”
…
稚宁一脸错愕,看看几十米高速降下来的跳楼机,又看看身边的男人,“你说的刺激,是这个?”
“敢玩么?”他侧头,唇角挂着薄笑。
敢?
敢个鬼噢!
稚宁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