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过亲密。
稚宁想从他怀里退开,刚动了一下,环抱着她的那条手臂,便用力收紧。
她暗自深呼吸,无奈地闭了闭眼,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过了半个小时,慕少言醒了。
他睁开眼,就对上了稚宁茫然的眼眸,他又缓缓闭上眼,“醒了?”
初醒时的嗓音,磁性得撩人。
稚宁感觉自己没出息地沉沦了,“那个……恩人,你能不能先,先……”
“先什么?”他闭着眼,语调不急不缓,十分的慵懒。
倒是稚宁,一个人紧张得不行,鼻尖上都是汗,“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慕少言没动,也没答话。
“我们这样……不太好。”
“哪里不好?”
她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恩人口中,眼眸因为惊吓而瞪得溜圆,“哪里都不好!”
孤男寡女,又同床共枕的,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不好啊!
慕少言缓缓睁开眼,深邃的眸子,初醒时的迷离渐渐散去,一派清明,“你觉得哪里不好,说说。”
“恩人,你饶了我吧。真的不好,影响不好,对你也不好,对我也不好。”
瞧她这点出息。
就为这点事急得满头大汗?
抬手,擦了擦她额头的汗,慕少言勾唇一笑,“不先问问你和我为什么躺在一起?”
她倒是想问,可她不敢啊!
没胆子!
她是绝对相信恩人的为人的,可她不相信自己的为人啊!
能发生躺在一起这种事,她怀疑,极有可能是自己醉后见色起意,对恩人下了毒手。
才有了现在这一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