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两个家庭的事。
凌遇深眸子深凝着她,深邃的眸底有复杂的情绪涌出,她说自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性了,听到这番话,他的心情很复杂。
五味杂陈的。
他希望她仍旧是以前的陆眠,做她想做,想她所想,而不是被这些关系绑架束缚,变得不像她。
“眠眠……”他欲言又止。
最终化作一声极低的叹息,拥着她,温暖而娇软的身子,总是让他感到心被填满,“过段时间,我们就搬进婚房,好么?搬进属于我们的家。”
在那里,她不用委屈自己,可以任性,可以撒娇,也可以不懂事。
她只是她自己,只是陆眠,不是谁的妻子,不是谁的儿媳妇。
“那婚礼呢?”
陆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