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回国,我们在花店见面的那天,恰好是她生日。她车祸醒来不久,生日礼物想要一束玫瑰花。”
凌遇深说到这,停顿了一会儿,“后来签约进文娱,纯属意外。当时好几家经纪公司到电影学院挑人,只有文娱挑中了她,她别无选择。瞒着你,是我不对。我跟她之间,除了金钱上的弥补之外,也有像普通朋友一样的关心。在我最难熬的那段时间,是她陪着我,后来她受伤,我去看望,瞒着你是怕你胡思乱想。除夕那晚,她摔下楼梯,因为公众人物的身份不便去医院,所以我从大宅带着家庭医生过去看她。”
陆眠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一直是他在说,凌遇深抬眸看她,从她的脸色来看,看不出什么情绪,“我跟她,没有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我跟她之间,也没有发生过关系。该说的,都说完了。”
凌遇深站起身,欲言又止,等了半晌,陆眠始终没有开口,他才低声叮嘱,“我走了,你好好休息。退烧药记得吃。”
办公室归于平静。
陆眠站了良久,久到双腿发麻,她才挪步到沙发坐下,手里的病例,仿佛烫手一般,被她扔向茶几。
之前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恋爱的时候很喜欢她的凌夫人,在她和凌遇深结婚后,对她抵触情绪那么大。
原来原因在这。
她以为凌夫人只是单纯的看不惯她甩了凌遇深,没想到,是因为她害得凌遇深出车祸,又酒精中毒。
试问哪一个母亲能原谅如此伤害自己儿子的女人?
她当初离开的时候,最根本的原因是不想连累他,没想到,最后伤他最深的人,却是她自己。
她又有什么立场去指责他找替身呢?
“凌总?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