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手臂,依旧环在陆眠腰上,她依旧被他扣在怀里,只有脑袋能从他怀里探出来,身子被他紧紧抱住。占有欲,十分明显。
诗琳妥协了,“今晚的事,就是个误会。大家都喝了酒,言语间有些不愉快,各退一步,就这么算了。遇深,你觉得呢?”
“不能算。”凌遇深拍了拍陆眠的脑袋,提醒她,再扭脖子就要断了。
安心的待在他怀里,别闹。
“你想怎样?”诗琳已经耗尽了所有耐心。
凌遇深无视她,而是看向袁熙,英俊的脸上,带着一层善意的薄笑,“袁小姐没事吧?”
“有事。”
袁熙一本正经的说,“刚才他们又是刁难又是羞辱我,我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对我造成了毁灭性的损伤。”
陆眠煞有介事,点头附和,“对,我作证。”
姐妹俩就差兴奋得来个击掌了,配合得那是相当的默契。
光头骂骂咧咧,“神他妈毁灭性损伤,就吓唬吓唬你,你伤哪了你?”
“刚才。”凌遇深微顿,漆黑的眸子,暗色汹涌,他不悦的拧眉,冷厉的戾气骤然四散开来,“我亲耳听到你恐吓她,要弄死她。”
“遇深,难不成一句气话,你都要当真。”
凌遇深点头,冷然反问,“不然呢?等他真的付诸于行动了,再来防备?”
“那你想怎样?让他道歉行么?”
“我做不了主,恐吓罪需要法官来判他。”
离开音乐餐吧,袁熙酒也醒了不少。
抱着陆眠的胳膊,使劲摇晃,“圆圆,你老公太特么帅了!一点面子也没给诗琳,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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