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放大之后，楚城的脸，清晰的出现在镜头里。
他去的是主楼。
他去见的人……是爷爷啊。
双腿一软，她无力的跌坐在地，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冷汗涔涔。
所以，背后指使楚城去当卧底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的爷爷？
“大小姐，您还好么？”警卫慌乱的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乔小诺挥开他们伸来的手，自己站了起来，她脸色苍白，再一次看了一眼显示屏上的楚城。
咬紧牙关，怒然往主楼冲去。
佣人们正在井然有序的做着清洁工作，乔小诺气势汹汹的进来，“爷爷呢？”
“小姐，老先生他在书房。”
得到回答，乔小诺快步上楼，直奔书房。
佣人在她身后焦急的喊道“小姐，老先生说不让人打扰，您……”
嘭！
书房门被人暴力推开，门板重重砸在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
书房内，茶香缭绕，慕崇明坐在办公桌前，像是预料到一般，他面色无波澜，只是淡淡的道“进来吧。”
一步步踏进书房，乔小诺看着自己崇敬的爷爷，喉咙像是梗着什么，发出的声音是支离破碎的，“爷爷没有话要跟我说么？”
“你都知道了什么？”
“楚城是你指使去当卧底的？”
慕崇明颔首，“是。”
“为什么？！”乔小诺眼眶红了，强忍着的泪水，随着她的低吼，一并掉了下来，“为什么偏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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