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舒抿了抿唇角,不服,“我是眼睛看不到,但双手并没有废。”
“我不管。”慕靖南低头,继续穿鞋,“现在你就得听我的。”
“慕靖南,你……”
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司徒云舒又咽了回去。
算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看不到,也是她吃亏,想反抗,也没法反抗。
只能任由他摆布。
穿好鞋,慕靖南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牵着她的手,扶着她走。
“你能不能……松开我?”
这样的姿势,怎么有些怪呢?
扶着她一只手就好了,没必要这么的……挨近。
“你现在看不到,我得充当你的眼睛。不然一会儿你磕着碰着了,或是摔倒了,你母亲找我算账怎么办?再说了,我答应了医生会完完整整的把你带回来,可不能食言。”
“歪理一堆。”
“这是道理。”
司徒云舒懒得跟他争。
离开医院,室外的寒冷,如刀子一般,刮在脸上生疼。
她缩瑟了一下,一直呆在室内,室外都很少去的她,措不及防的被寒风这么一吹,明显的不适应了。
身旁,男人低柔的声音响起,“再坚持一下,上车就暖和了。”
“我没你想的那么娇气。”
男人一声轻笑,“我倒宁愿你娇气一点。”
不然他想表现一下,都没机会表现。
“你闭嘴吧。”
“ok。”
上了车,被暖气包裹着,刚被寒风吹过后的不适感,正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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