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吊坠在搞鬼,陵天苏愈发不肯让她摘下那枚吊坠。
一只手反握住她那两只纤细手腕,另一只手则解下自己的衣带将她双手束缚。
牧子忧的修为强他一截,本可轻易挣脱,可是她没有,反而眼眸波光盈盈仿佛含着一团雾气般的看着他,面颊通红一片,就连耳垂也散发着一种上等红玉一般的美丽色泽。
“可是你……身上还有伤。”
陵天苏将衣带缠好,扬了扬手掌,只见掌心一道玄光凝聚而成的狐狸脑袋在慢慢涣散,他笑道:“狐族幻术……”
宣泄而出的元力瞬间停止,他的确中了一剑,但却未伤及丹田气海。
“皮外伤,不影响剧烈运动。”
牧子忧心中好气又好笑,原来这小子方才都是在故意做戏给自己看的,实在是太坏了。
不过他这坏主意,是打在自己身上,所以她非但不讨厌,甚至心中暗自隐隐有些窃喜。
至少……他昨夜抱着自己时,喊得是子忧,而非别人。
而且他说为他生一只小狐狸,也是对子忧说的。
既然拔不了这小子的头筹,为他生第一只小狐狸,也是极为不错的吧。
她咬唇看着他,索性也弃了那些扭捏礼仪,软软地栽在他的怀中,声音软糯道:“那你解了我的吊坠,现在这样,实在……不像样。”
身体渐渐无骨之际,还不忘张手打出一道护山结界,不过护的不是那山,而是山中二人。
陵天苏眉头一挑:“我就喜欢你不像样的样子。”
此刻双手被反绑身后,甚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声音软如绵羊一般,模糊不清的从他肩窝传出。
“你……你……就是这么欺负漠漠的……”
山谷之中,有开始了虫鸣蝉泣,似是在为某人欢愉而高歌奏乐。
又是一夜过去,雾色渐浓,秋露凝霜,结界下的男女在这一刻,终于不再存在任何秘密……
牧子忧意识渐渐迷糊,那极富节拍的旋律之下,将她轰击得有些傻了,甚至有一次刺激得她手腕之上的衣带直接崩断而开。
最后,自己似乎也没有那么抵触了,尾巴一条又一条的从身后冒了出来,与身下陵天苏新长出来的第二只尾巴紧紧交缠在一起。
渐渐沉沦疯狂,隐隐约约的,她感觉自己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而耳侧,皆是他低沉的喘息之声。
陵天苏抚摸着她的青丝如瀑,心满意足的吻了吻她的发丝。
牧子忧目光幽怨,真是什么底线落到了这小子手中,渣渣都不剩了。
陵天苏扯过她身侧的衣衫,套在她身上,然后就这么让她躺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那轮巨大圆月,砸吧砸吧嘴后说道:“这样真好。”
牧子忧哼了一声,用自己一只带着尖尖红意的狐狸尾巴挠了挠他的腰窝子,说道:“我觉得这样一点也不好。”
陵天苏被她挠得哈哈大笑,在她身下扭来扭去,也不用手,反而也是用自己的一条尾巴缠上她的尾巴,阻止着她的动作。
牧子忧秀眉一动,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又探出一只尾巴挠着他的腰。
陵天苏笑声难止,再度用另一只尾巴缠上。
直至今夜欢愉到了情迷十分,他这才发现,昨夜双修之下,他竟是打破虚尾血脉常理,生长出了第二只尾巴。
身为半妖而言,那可是奇事。
牧子忧两条微凉纤长的手臂撑在他的胸口上。
她手托着香腮,一脸调笑地看着他,说道:“比尾巴的话,我可比你多。”
她眼眸微微眯起,笑得像一只开心的小狐狸,另外两条空闲下来的尾巴左右其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