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汇合之后,没有再谷口停留,而是往后退十里路之后,开始安营扎寨。等待赫舍里的主力骑兵。
整整等了一夜,第二一大早,赫舍里的骑兵才姗姗来迟。临渝城的大火让赫舍里足足迟到了一的时间。
赫舍里走进营寨,看见士兵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而且整个营帐之中弥漫着悲观失望的情绪。
他带领诸将直接走进来中军大帐,大军也开始就地驻扎。
赫舍里就地走进中军大帐,赫敏正在大帐内灌着酒。
赫舍里脸色不虞的走过去,。
大帐内死一般的寂静。
“滚出去,别来烦我!”赫敏听见有人走进帐篷,头都没抬,便骂开来。
赫舍里身后的众将都微微侧目,尤其是阿胡儿跟在后面,嘴角溢出一丝冷笑。
赫舍里大踏步走过去,一把从赫敏手中夺过酒壶,摔在地上。酒壶中的酒开始从瓶口里慢慢渗出来。
赫敏大怒,转过脸,刚要怒骂,待一看见是自己的父亲,顿时吓得酒都半醒了。
“逆子,一次的失败就让你站不起来了?”
“父亲?”赫敏忙站起来,退在一旁,低声叫了一声。
赫舍里盯着他,道:“吧,怎么回事?”
赫敏喝的酒有些多,话也不利索。那名将赫敏从死人堆里拉出来的千夫长忙道:“回右大都尉,我军在前面的武阳岭前遭到秦开的骑兵的直接冲击,他们以逸待劳,击败了我们。等我军后退之时,又遭到列军的埋伏。”
赫舍里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愈发的冷峻,眼角也微微抖动。
“损失多少人?”赫舍里质问道。
千夫长的声音有些颤抖,道:“他用多少人击败了你。”
赫敏被赫舍里的声音吓了一跳,因为他明显从赫舍里的声音中听到了怒气。确实东胡骑兵极少惨败,尤其是在人数相当的战场上,东胡人还从没有吃过什么大亏。所以当赫舍里听到赫敏部惨败的时候,确实半都没反应过来。
“你是那个燕蛮子用和你相同的军队击败了你!”怪不得赫舍里发现在进入营帐的时候,许多士兵的脸上都弥漫着失望悲观的情绪。
他以前在战场上见过那种情绪,那叫失魂落魄。那叫丧失勇气和战心。
赫敏微微一抖,道:“父亲,那个杂种他使诈!”
赫舍里斜过脸,道:“使诈?使什么诈?”
赫敏酒意上头,道:“他将我引到武阳岭,武阳岭前地势虽然开阔,但地势过于低矮,而他们从高处冲下,自然是占据霖势之利。再者,他以逸待劳,而我军在疲惫之时发出冲击,所以儿才不得不败!”
赫舍里看着自己的儿子,骂道:“你可知你是何人?”
“我?”赫敏微微拧眉,道:
赫舍里道:“你是我赫舍里的儿子,更是我右部的第一勇士。可是我在你眼里只看到了恐惧,只看到了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