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开对呼韩邪道:“安答,你有不同意见?”
呼韩邪站出来,道:“是的,主公。”
“你看!”呼韩邪是年轻一代将领中难得的有自己的想法的人,呼韩邪和达曼性格不同,达曼是一名优秀的先锋冲阵将军,而呼韩邪则是更加稳重的帅才。
“是,主公。我认为被动的防御是打不败敌饶,或许我们可以做到不被敌人打败,但是要想干净利落的击败敌人,仅仅靠被动的防御是做不到的。”
秦开赞赏的点点头,对于战场的理解,秦开和呼韩邪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仔细一些。”
呼韩邪指着高耸入云的燕山,道:“燕山孔道不利于骑兵穿行,但每一年东胡南下的侵扰的的军队还是能到达我们的城下。更何况,燕山之险,我们从来都没有掌握住。到现在燕山南麓的山脚依然是东胡饶地盘。我认为,我们倚城防守很好,但是还需要出奇兵才能制胜。”
秦开的眉头也紧皱起来,道:“奇兵?”
呼韩邪道:“是的,奇兵?”
“如何出这路奇兵?”
呼韩邪道:“近来东胡诸部内斗频繁,再加上匈奴人与东胡人摩擦不断。若我们能借道匈奴上谷王部,沿着燕山山脉左路迂回,进入山戎王部草原,击其后方,则那时,顿兵于坚城之下的东胡人就算不想回撤,也无法不回撤了。”
秦开没有立即应和,而是环视了众人一眼,道:“你们怎么看?”
那些年轻将领一个个摩拳擦掌,道:“呼韩邪的对,这样确实是一件妙策。”
不过博尔呼却开口道:“匈奴素来于我大燕不睦,既然东胡遭遇雪灾,匈奴人又岂能幸免。他们必然也有南下的意愿,恐怕无法达成合作吧。”
呼韩邪道:“博尔呼伯伯,匈奴人和我燕国接壤之地在无终邑方向,而且匈奴人这几年来,主要的攻击方向再赵国北境,只要我们拿出足够的诚意,匈奴人必然能为我所动。”
就在争吵最为激烈的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赵一却站上前,开口道:“据我们射雕司收集的情报,今年东胡大单于去卑有东击肃慎和扶余的想法,已经开始集结兵马了,不知这件事能不能帮上忙?”
呼韩邪大喜,道:“那岂不是更好,东胡大单于去卑亲征,自然各部都要抽调精锐兵马跟随。那岂不是山戎王部的实力岂不是进一步削弱了。”
赵一道:“是这样的,山戎王都要亲自跟随。山戎王离开后由山戎王之子和赫舍里两人共同处理部落大事。”
秦开猛地站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众将,道:“博尔呼的对,被动的防御是打不了胜仗的,以前我燕国被动防御,那是因为我们没有骑兵,可如今不同,我有三千狼骑在手,机动性不可同日而语,我觉得,此战倒是可以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