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轻饶眼睛里,各自生出许多豪意来。
燕蛮儿从林中出来后,去了一趟石碑,在石碑后面,拿起那一壶易水寒,他拧开塞子,仰起头,猛地灌了一口酒。
赞道:“好酒!”
秦朗将河边的所有尸体清理干净,然后带着巡逻的士兵回营,他在帐篷里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方才休息。
第二一大早,他就匆匆起来。
东胡人已经拔营而起,他们今就要离开上谷之地北上草原。
昨双方已经商议,燕军在摩笄山驻守,并在军都径筑城,以牵制上谷王残部。
上谷王兵败摩笄山,损失惨重,一时半会,不会掀起太大的风浪。
燕国也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军都径,握紧了进入上谷地区的咽喉。
秦朗简单洗漱了一番,走出大帐,发现远处的东胡人正在拆卸帐篷,一片乱糟糟的景象。
秦朗脚步没停,先去父亲身边点了卯,然后匆匆来到了秦无衣的帐篷。
秦无衣已经醒了。
秦朗将昨晚发生的事情没有丝毫隐瞒的高速了秦无衣,在秦家目前的家里,秦无衣是秦朗可以信任的人。
秦无衣一直是静静的听着,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男装,头发像男子一样束起来,倒是一个俊美少年。
她一边喝着依兰递过来的粥,一边时而皱眉,时而舒颜。
等秦朗完,秦无衣才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
“他没受伤吧?”
额。。。。。。
秦朗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亲妹妹,他似乎又恢复成了那个鲜衣怒马的世子秦朗。
“你还是不是我的亲妹妹,你难道不是应该先问一句,我有没有受赡吗?这还没嫁人呢,就这么外向,若真等你嫁了人,那还不得把我这个兄长丢到九霄云外去啊。”
一旁伺候的依兰掩嘴轻笑。
秦无衣则还是那张冷冰冰的脸。
他将碗中的粥喝完,漱了口,然后抬头看着秦朗,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秦朗哼了一声,道:“他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啊,他能受伤?不过呢,主要是你哥哥出现的及时,他呢,顶多也就拖延拖延时间罢了。”
依兰撤去秦无衣眼前的餐具,秦无衣站起来,道:“他是不是今就要北上?”
秦朗笑道:“当然啊,不是都商议好了嘛。我过来的时候,他们那边都已经在收拾帐蓬了,估计也就一两个时辰的时间,就要出发了吧。”
秦无衣脸上的神情一暗,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她抬起头,望着她的兄长,很是认真的道:“大哥,实话,能和他成为朋友是你这几年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