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们厉害啊!!
望着凤弘霖,小王那闪闪的小眼神儿满满的尽是崇拜。先是卖惨,后彰显实力,或者说是财力,最后这话转还能跟这房东先生开起玩笑了,这来去不过才几分钟啊,就已经让这位看似随和亲切,实际上一肚子花花肠子,满腹理由小心思房东对他亲近有加了。
这就是本事啊,学都学不来的,如果自个有这本事,那该多好啊……
不过,很快小王就发现自己似乎表示佩服得太早了,表示钦佩点太低,接下来风弘霖的表现,简直让他有种想要给跪了,然后大唱一组《征服》的冲动啊!
只见凤弘霖望着邹先生,摆出一副诚恳的样子。
“邹先生,我对这里真的很满意,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可以考虑一下将房子租给我,别的我不敢说,至少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一定会爱惜这房子!如果您信不过,我们可以在合同后边另加一条,如果我居住期间对房屋造成非自然磨损类的损害,您可以索取高额的赔偿金。”
这话一出,邹先生的表情看得出来,明显显得心动了。
不管邹先生的初衷是什么,这段时间以来,这来来去去到他这里看房的人那么多,听他说起,他之所以想要将这房子租出主要目的,是不想房子失了人气以至于破败了。类似的话说的人更不只是一个两人,但是除了凤弘霖明确地表示会爱惜租房,并且还主动提出了损坏赔偿条款外,其他所有人,几乎都是将重点房到了房屋租金与租约年限上。
且不说凤弘霖说的这些话是真是假,到少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个态度让邹先生非常舒服,对凤弘霖的好感更添上三分。
眼看这谈话有些淡入佳境,凤弘霖的目光突然闪了一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像是感叹,又像是不经意地随口赞叹一句:“说真的,邹先生,我真的非常喜欢这幢房子,可惜你这没打算出手,不然的话,只怕我都忍不住想要‘跺手’了。”
“是吗?”闻言,邹先生脸上不由得一乐,“凤先生,请恕我直言,当年这房子是家父主作主买下的,面积不大,他老人家单住也不会觉得太过空旷。不仅如此,这里的装修同样也是全部依着家父的喜好来,这种风格,可能会比较受老年人欢迎,像凤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不是应该更欣赏欧式或者田园风、地中海风那样的装修才对吗?”
“那是绝对大部分,但也有例外不是?比如我,我自幼就跟着院长爷爷,受他的影响,我比较喜欢传统一些的东西。对了,屋子里的这些字应该是邹先生父亲的笔墨吧?老爷子好功底。我院长爷爷也对书法颇有心得,说不定两位老爷子以前也认识那都不一定呢。”
“哦,是吗?”
“我院长爷爷姓张,讳翰文。”
“是张伯伯?!”邹先生一脸意外,这一说还真是认识的。张翰文,张老先生与他的父亲同时x市书协(书法家协会)的成员,而且两人关系还挺不错,这回自家老爷子过世,他这位张伯伯也是有来送行的,“没想到凤先生居然是出自张伯伯所在的那家孤儿院。”
两人的关系瞬间又近了一层,而有了张院长作为共同话题,两这看起来更有得聊了。并且很快从原来的凤先生变成了阿弘,邹先生成了邹哥。当然了,邹哥这个称呼是邹先生自个坚持的,用他的话说是各论各的交情,他不想被凤弘霖给叫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