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那个黑铁大陆的贵族们,他们未必对自己的部落属下有那么好。
这一点,那个白斯墨人的国王白纯纯她也是承认的,那些大唐贵族他们解救了那个奴隶们之后,这些奴隶就要自己找饭辙了,那些以前将压力和头脑都交给盖亚大陆祭司们的奴隶们,他们自然会感到头疼和愤懑了。汤章威在知道那个盖亚大陆的奴隶想法后,他感到了愤怒和悲哀。
用那两只小浆,以及不小的努力,他们把小船从浮岛中划了出来。可当他们又来到这片不稳定的沼泽地边缘时。却发现对面不是地。他们正面对着一片开阔的湖面,湖对岸是非常壮丽的风景,他们屏住了呼吸。在深绿色的背景衬托下的是大量的白色鹈鹕;成百上千的鹈鹕挤在一起,站着的,坐着的,躺在浮芦苇的草穴中的。上面,更多的鹈鹕在不同的高度上飞着,好像栖息地太满了,它们正借助巨大的翅膀在沿岸飞行,等着空出一块地方来。
尽管韦婉儿可以再多观察一会儿这些鹈鹕,可最终她还是开始拔了些香蒲,并把它们放到了船里,因为那才是他们来这儿的原因。然后他们划船绕过那大团的漂浮芦苇回去。再看见陆地时,他们离营地近多了。他们一出现,就听了一声充满悲伤的长声嚎叫。在猎捕袭击后,沃夫就循着他们的气味很容易地找到了他们的营地,可当这只幼兽找不到他们时就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女人吹了一声口哨作为回答,以此来消除它的恐惧。它跑到水边,然后仰起头,又叫了起来。不停止嚎叫时,嗅他们的足迹,在岸上来回地跑着,然后跳入水中朝他们游来。接近船时,它突然转变方向,离开了船,朝那一大片漂浮的芦苇游去,把它错当作一个岛了。
沃夫试图到达那不存在的岸,就像韦婉儿和白无敌一样,可是它在芦苇中拍打着,挣扎着,找不到坚实的陆地。最后,它又向船游回来。男人和女人费了很大劲才抓住它那浸满水的毛,把它拉到了包着兽皮的碗里。沃夫非常兴奋和轻松,它跳到韦婉儿身上,舔她的脸,然后跳到白无敌身上,舔他的脸。最后它安静下来,站在船中央,摇晃着身体,然后又发出了嚎叫。
令他们惊奇的是,他们听到一声应答的狼嚎,然后是几声吠叫,还有另一声回答,他们被另一串狼嚎包围了,这一次听起来非常近。当韦婉儿和白无敌地坐在船上,听着那群狼的嚎叫时,不由得都盯住对方,不安地打了个寒颤,因为那叫声不是来自水对面的岸上,而是来自那不坚实的浮岛!
“那里怎么能有狼?”白无敌说。“那不是一个岛,没有陆地,甚至连流动的沙洲也没有。”也许它们根本不是真正的狼。白无敌想,不由颤抖起来。也许它们是……别的什么东西……
韦婉儿朝芦苇杆之间最后一声狼嚎传来的方向仔细看着,她瞥见了一只狼的毛皮和两只看着她的眼睛,接着上面的动作吸引了她的视线。她向上看去,看见一只半掩在树叶里的狼正在一棵树的丫叉上向下望着他们,舌头伸在外面。
狼不爬树!至少她曾经见过的狼都不爬树,而且她曾观察过许多狼。她轻轻碰了碰白无敌,又指了指。他看见了那只动物,屏住了呼吸。它看上去像一只真正的狼,可它是怎样爬到树上去的呢?
“白无敌,”她小声说,“让我们离开这儿。我不喜欢这个有能爬树、能在不存在的陆地上行走的狼的不是岛的岛。”
男人也同样感到神经紧张,他们迅速地划船越过水道。当他们靠近岸时,沃夫跳出了船。他们爬了出来,迅速地把小船拉上了干燥的土地,接着拿起了梭镖和投掷器。两匹马都面对着浮岛的方向,耳朵向前竖着,紧张从它们的站立姿势中传达出来。狼通常是心存戒备,不惊扰它们的,尤其是因为马、人和另一只狼的混合气味展示了一幅不熟悉的画面,可他们对这些狼没有把握。它们是普通的、真正的狼还是某种……非自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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