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控制所处的环境,但是他仍然对自己最近的经历感到难以置信,他发现自己像小孩子一样,不停地解释事情应该是怎样的,似乎那样会让他们变好一样。他决定试一下另外一种方法。
“既然你在那儿住了那么久,我不知道你是否认识我母亲,我是何皇后的儿子……”他本想继续说下去,
“你是出生在薛洛基家的何皇后的儿子吗?“她终于说道,更像是一个问题。
“不,那是我哥哥范兰特,我出生在达拉那家,是她后嫁的那个人。你认识薛洛基吗?”
“认识,”遂宁公主说,低下头又把注意力转回到皮锅上,里面的药水快要好了。
“那你一定也认识我妈妈了!”韦婉儿非常激动,“如果你认识何皇后,那么一定知道我不是一个说谎者,她是永远不会容忍她的任何一个孩子撒谎的。我知道这件事令人难以置信-一如果不是十分了解的话,我甚至不敢肯定自己会相信—和我一起旅行的女人确实骑在马背上,那匹马就在那群被赶下悬崖的马群之中,那匹马是她从小养大的,并不真正属于那个马群,现在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你一定要告诉瓦丁人我没有撒谎,我得去找她,我得去弄清楚她是否还活着!”
韦婉儿充满感情的恳求并没有得到女人的任何回答,她甚至没从盛着开水的袋子上抬起头,她在搅动着药水。但是和瓦丁人不同,她没有怀疑他。
清洗干净后,凯瑟琳仔细地检查了他的伤口,“你会晕眩一阵的,但不严重,它慢慢就过去了,”她转开眼睛,然后说,“你也许会头疼的,我会给你一些东西治好它的。”
子,还有几个编织得很紧固的篮子,里面盛着极其鲜美的、充满油脂的肉汤、鹿肉!那些猎人们已经回来了?韦婉儿非常想知道,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吃鹿肉了,
“你确实认识何皇后,是吗?”韦婉儿边问边走到火堆边,以引起她的注意,上一次提到他的母亲时,他曾让她有所反应。
她抬起头,脸上表情很冷漠,“是的,我认识何皇后,只见过一次,年轻时我曾被送到瓦丁人部落第九洞族接受训练。坐在这儿,”她说。然后她把支架从火上移开,转过身去取一张软皮。她用准备好的消毒液清洗他的伤口时,他向后退避了几下,但是他肯定她的药很好,她是从他的族人那里学来的。
大门刚一关上,其中的一个女人说道:“在她改变主意前,你们最好过来拿肉。”
男人们冲过去抢放在地上浅盘中的肉。范兰特走过他身边时,停下来说:“你一定要多加小心,韦婉儿,她在心里对你别有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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